也就没力气闹腾了,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的无赖。“老板,说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你说怎么解决?”田心怡没好气的说道。
“1两银子!”宁栓儿流里流气的笑道。“1两银子,买我永不上门。”
真是个无赖!田心怡愤恨的想着,这个口子不能开,对这种无赖绝对不能纵容的,什么1两银子永不上门,说的好听,今天要是给了他1两银子,下次就是2两、3两……人性就是这样的,贪婪,不知足!
田心怡对着田糯米说道:“去,把我的玉佩拿出来。”
宁栓儿听了不由得一愣,什么玉佩?我就要一两银子而已,怎么老板这么大方?这是准备拿玉佩打发我呢?顿时,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来。看起来这小丫头还真是不经吓,以后,这是不是就是自己的生财之路呢!
宁氏此刻也偃旗息鼓了,坐在地上,抹掉虚伪的鼻子眼泪,静静的等着孙子的指示。
“拿我的玉佩去衙门,找齐县令,把这无赖祖孙俩都带走,查查到底是谁在咱们开业的时候来捣乱。”
闻言顿时,宁栓儿大惊失色,这是踢到铁板了?这一家子看着竟是小孩、女流之辈怎么还认识县令大人?这是在唬人吧。
只见田糯米听了田心怡的话,当即毫不犹豫就去执行了。
宁氏有点坐不住了,从后面偷偷拉了拉宁栓儿的衣角:“栓儿,咱们还是走吧……这家似乎不太好惹 ”.
宁栓儿还强自镇定,悄悄转头对祖母说道:“别听她们的,吓唬人呢,她说认识县令就认识了?我还说我认识知府呢!”
田心怡却根本不再搭理他,自顾自的收拾起东西来,孙氏也以田心怡为主。当下两人就当坐在地上的宁栓儿和宁氏是空气……
又过了一会儿,宁栓儿自觉没趣。站起来刚想伸个懒腰,就听到身后大门咣当一下被人踢开了……一队捕快吆喝着走了进来。
顿时,吓得宁氏脸都白了,自己也一出溜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的站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带头的捕快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悦的开口问道:“谁在这里捣乱?”
宁栓儿一脸讨好的凑了过去,又是作揖又是赔笑的说道:“大人,你看,我家祖母来这里吃饭,不想这饭铺老板店大欺客,欺负我祖母,给的饭菜分量不够……”
一边说还一边从自己怀里摸出了十几文钱,试探性的想要塞给那个捕快头子。
捕快头子哪里看的上他这十几文钱啊,打发叫花子呢?再说了,他本来在家中正吃饭吃的好好的,被县令叫了去,说了叫他带人去收拾一个泼皮无赖。那语气,自然是维护这饭铺老板的。他又不是傻子,会能听不出来?为了这十几文钱得罪县令?他得多傻啊!
当下手一挥,就把宁栓儿推了一个踉跄……“少来这套!”说完,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一地狼藉,说道:“这些东西是你砸的?你看怎么办吧,是赔钱还是蹲牢房?”
宁氏闻言不由得急了,当下挤到前面叫道:“不是他,是我!不对,是这家店的老板欺负人!不怨我们!”
捕快头子却不跟他们啰嗦,当下手一挥:“都带走!”身后的捕快冲了上来,拉了哭哭啼啼的宁氏和傻眼了的宁栓儿就走。
田心怡一见,心想,这小侯爷的玉佩就是给力啊。不过该意思的还是要意思意思的,当下跟了过去,从荷包里掏出了一角碎银子悄悄的塞给了捕快头子。“大人贵姓?”
捕快头子对田心怡格外的客气。“免贵姓程”同时也有点好奇,这么个小姑娘自己独个撑起一个饭铺,也确实不容易啊。
“程大人,今天真是劳烦您了,还让您亲自跑一趟,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俗话说得好,礼多人不怪啊!程捕快对田心怡的懂事也十分满意,打着哈哈就收下了。
临走时,田心怡还送了他一坛酒,说让兄弟们一起喝,程捕快也笑纳了,拍着胸脯说以后有什么事,谁来找麻烦不需要找齐县令了,找他程陵铺就行。田心怡自然连连允诺,拍马屁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拍的程陵铺开心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