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你到底有什么要对我说?”风若衍道。
“有人要杀他们。”
风若衍有些警惕:“杀谁?”
“姓邵的母子。”
风若衍首先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袁穷,她下意识看向风家屋内。
林叔突然问道:“你认识袁穷?”
风若衍心头一跳,笑着道:“我当然认识,他之前给我们村无偿修桥。”
林叔见风若衍对他很是警惕,深深的叹息道:“你去给他验尸的时候,也许会有发现。”
林叔说完,拄着拐杖走了。
他的背影有些落寞,倒是跟在赌场的时候不一样。
风若衍凝视着那道背影,终究想不出他想做什么。
......
袁穷死了,他带来的人也都消失不见。
风若衍猜,肯定逃走了。
在袁穷入殓前,给他做过尸检。
验尸的内容写成了一份报告。
此刻,风若衍正躺在空间的草地上研究报告。
没有现代的精密仪器,一切只能靠脑子了。
大白趴在她边上睡觉,嘴角叼着一根人参须,鼻子里冒着泡。
山泉盘着给她当枕头,尼尔盘在她头发上呼呼大睡。
画面美好而安静。
肖剑从远处走来,手中端着各式水果,然后在她身边坐下:“吃。”
风若衍恍若未闻,没有反应,聚精会神的盯着手中的本子。
“有没有查出什么?”肖剑又问。
风若衍机械般的摇摇头:“没有,暂时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手指点着一行字,呢喃道:“他的肋骨上有字,钰,这是人名吗?”
袁穷亲口说他是皇后的人。
难道钰是指皇后?
难道林叔想说的是这个?
皇后要杀邵大娘,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林叔不知道,也有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肖剑闻言,凑过去看了一眼,顿时如雷轰顶一般,瞳孔猛缩。
手中的盘子微微颤抖。
一粒葡萄掉落。
风若衍专注看本子,压根没有发现肖剑的异样。
直到葡萄落在风若衍腿边。
回头对上一双笑嘻嘻的眼神:“怎么了?笑这么开心,捡到宝了?”
“没有,吃吧,太满了。”肖剑将手中满满一盘子的水果递过去。
风若衍不疑有他,跟他讨论起尸检报告来。
……
家被烧,风若衍不想住书院。
她寻思着,反正要在镇上开纺织厂,若要立足,需要长久的时间。
于是,她决定在镇上买间宅子住。
"清儿,我打算搬到镇上去住。"
吃饭的时候,风若衍忽然说道,她觉得得跟他说清楚。
毕竟是唯一的弟弟。
"是因为纺织厂的事情吗?唐基跟我说了,你去吧,我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再说了,有常儒先生在呢。"
姚天光却有些不赞同:"你一个女孩子去,会不会不太安全?"
风若衍笑着道:"那舅舅跟我一起去?"
村里办的学院缺老师,里正去隔壁村找了不少人来任课。
如今学院倒是不缺老师,隔壁村也送了不少学生过来。
姚天光觉得自己不用一直在学院,他得代替姐姐照顾好两个孩子。
"好。"姚天光一口答应。
女孩子一个人住外面多不像话,没个家人陪着,怎么行?
"那好,明天舅舅跟我去镇上挑院子,但是这里的地皮也不能空着,我打算重新修个好点的院子。"
"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想法了?"姚天光道。
风若衍嬉笑着从袖子里掏出图纸:"这是我画的院子图,你们看下,怎么样?"
图纸就是普通的三层小别墅,很是温馨,占地面积不大,还有个小院子,家里人都住的下。
"这房子结构好怪,从未见过。"姚天光和风若清头靠着头讨论着。
常儒先生也很好奇把头凑过去,姚天光朝着他那边靠了靠。
"这房子看起来像是酒楼的结构,农村的地比较松软,这能建的起来吗?"常儒先生忧心的问道。
风若衍笑了笑:"当然可以,房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