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被打开。

是个小男孩开的门，小男孩看起来十岁左右，长得十分干净漂亮，一双机灵的眼睛上下打量着着风若衍。

“你是谁？”他问，声音奶奶的。

“我是风云，请问祁老在家吗？”

小男孩仔细瞧了她一眼，见她没有恶意，说道：“稍等。”

又过了一会，门再次被打开，这次开门的人则是祁老。

“风公子，你来了。”祁老笑着将她请进屋。

祁老看上去又老了许多，整个人精气神都很不好。

风若衍担心的说道：“祁老，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年纪大了，都有点毛病。”

风若衍把人扶着进去，让他坐在大厅的桌子上，给祁老把脉。

“祁老，你身子亏损的厉害，你自己也知道，为什么不补补？”

祁老叹息一声，一旁的小男孩埋怨的说道：“师父没钱买药，虽然师父经常去宫里，可宫里并没有给师父开工钱，师父现在都揭不开锅了。”

“小南，不许胡说。”祁老冷着脸训斥小南。

小南憋屈的不行，背过身子去，肩膀轻微颤抖。

风若衍愣住了，她以为祁老进宫成了太医，日子还算过得去，谁知居然是这样的。

风若衍开了一个方子，将一袋钱给小男孩：“你去给你师父买药回来，顺便再买点吃食。”

“不可。”祁老伸手想阻止。

奈何小男孩接的快：“谢谢哥哥，这钱以后小南会还你。”

小南朝着风若衍深深鞠躬，然后跑了出去。

他可以饿着，师父不可以。

只要师父还在身边，让他去乞讨都可以。

祁老喟叹一声，表情十分复杂。

他给风若衍道了谢，倒了杯茶给她：“你来是有事吗？”

风若衍想了许久，开头道：“祁老，我想问关于二十年前，玲妃娘娘怀孕的事情。”

“啪嗒！”

祁老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几块。

他的模样十分的惊讶，瞳孔紧缩，似乎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手颤抖的厉害。

忙起身去外面看了看，似乎在确定什么，然后将门紧紧关闭，回到位置上。

“你为何要打听这件事情？”

风若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说道：“祁老，你实话告诉我就行，当年玲妃娘娘怀了几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