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圣僧,只是看一夜而已,明日一早,我等保证,原物奉还,而且将院内所有财宝双手奉上。这等只赚不赔的生意,圣僧却去何处寻?”
“圣僧,你若是执意不借,我家院主便要身首异处了啊。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心何安啊……”
“圣僧,你就可怜可怜我家老院主吧……”
唐森心头一万匹羊驼飘然而过,转念之间,便做出了决定:“也罢,既然老院主如此哀求,贫僧若是拒绝,也委实太不近人情了!”
“只是,院主,这袈裟你只许看,却不能穿。若是弄脏了,弄皱了,抑或是弄丢了,到时候贫僧可真是没法交代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来啊,快准备上房。请圣僧一行前去禅房用膳休息!”
金池长老从唐森手中接过锦襕袈裟,笑得眉飞色舞,急忙招呼僧众将唐森带下去招呼。
观音院禅房。
“师父,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心”。
小白龙悟烈看着唐森:“先前那股架势,怕是这些僧众一心为师父的锦襕袈裟而来的。说是借一晚,但那院主明显不是可信之人”。
孙悟空闻言,继而看向唐森:“先前那老院主见明抢不成,便采用这等狡诈的伎俩,让师父不好拒绝。师父若是不放心,俺老孙这便去将那袈裟取来”。
“莫着急!”
唐森摆摆手:“兴许那老院主只是想开开眼界呢。若当真如此,为师便只当成人之美罢了。更何况如今我等住在这观音院,先前又许诺了,此时若去取来,恐遭是非议论”。
说到这里,唐森故意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将两位徒弟叫道跟前,耳提面命道:
“为师肉体凡胎,这一路来异常疲惫,先前为师偶然悟得些禅机。今夜为师要好好睡一觉,在梦中体悟佛法。你等记住,今夜便是天塌地陷,也休要唤醒为师”。
“师父放心安寝悟道,徒儿们谨记!”
悟空和悟烈一贯很少看到唐森这般严肃,是以只觉得此事事关重大。当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绝不敢有半点疏忽。
随即,唐森摆好睡姿,缓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