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踪迹。
花袭人没哭,只是鞠了个躬,心底还有个疑问。
将军是死鬼,傅清是生魂,那仙呢……
……
机场大厅,花袭人一身性感火辣的背心超短裤高跟鞋,狂野黑人卷发配着大墨镜,凹凸有致的身段,白皙笔直的美腿,引了不少人瞩目。
身后傅青依旧一身运动服,推着两个行李箱,神色有些担忧。
“姐,今年你三十岁,现在都十月了,不然,明年再去埃及吧,还有你的病……”
花袭人不以为然推了推墨镜,“我空间里已经备好足够储存,公司和房产我也早签了遗产公证,若这劫过不了,那些东西就留给林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林叔,就是教她跆拳道的那个高大叔叔,爱好除了跆拳道之外,就是造人,家里六个孩子。
“姐……”
“闭嘴,我特么天天累死累活赚钱,趁现在还能跑能跳,不去挥霍一番,都对不起自个。”
花袭人拔下墨镜,目光落在傅青苍白消瘦的脸上,柳眉一蹙。
“这身体有十年了吧,该给你找个新皮子了。”
傅青流转着幽光的双眸一喜,“行,姐,给我换回女孩样子嘛,都十年了,我还是不习惯臭男生的身体。”
“滚,你以为装生魂的皮子那么好找啊,没给你换个老大爷老太太就算不错了。”
“呜呜,姐姐好凶……”
随着花袭人踏入机舱,白皙光洁的肩头上,一颗小小的黑痣隐去,变成一缕淡淡的黑烟消散,剩余一丝低叹。
时也命也。
————
元唐,花府。
一个身穿柳红褂衣,身材圆胖的妇人急匆匆走进正院,提着嗓子吩咐身后端着石榴铜盆的几个丫鬟。
“赶紧的,动作都利索点,前院那边老爷回来了吗?”
青衣丫鬟连忙点头,“回齐妈妈的话,二门阿木刚才来说了,老爷已经回来,正赶着过来呢!”
“大少爷二少爷呢,可有人去学院通知啊?”
“去了去了,也在赶回来的路上呢……”
齐妈妈走进内间,古风奢华布置的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血腥气,绕过雕花紫檀屏风后,精致的拔步大床被卸了纱帐,上头十几个丫鬟婆子,围着中央眉头紧皱的产妇。
“夫人,使劲,您已经破水见红了,要加快时间,对,一二三,用力……”
闫玉素缓缓吐着气,按照产婆的话,谨慎施力,冷静得不像自个在生孩子,还有空跟旁边的齐妈妈说话。
“阿雁,派人去通知我娘家了吗?”
齐雁忙不迭替她拭去额头的汗珠,语气无奈,“派了派了,我的夫人哟,这个时候您就别操心这些了。”
产婆也挺无奈的,她替人接生几十年了,还第一次见这么冷静的产妇。
“哎哟,见到头了!夫人可真是好福气,这乖孩子都不折腾人,来,夫人,该全力使劲了!”
闫玉素点头,抿了口递到嘴边的参汤,深吸了一口气。
“呜哇!呜哇!”
午时正刻,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花府里传出一道响亮的婴啼声,冲破云霄。
…
刚跑到院门口的花重楼踉跄了一下,连滚带爬冲进内间。
“玉素!”
带着哭腔的大喊声把欣喜的一众丫鬟婆子吓了一跳,而刚换好衣服的闫玉素无语翻了个白眼。
众人习以为常,憋笑看着狼狈的花老爷,纷纷行礼道贺。
“恭喜老爷,喜获千金!”
“贺喜老爷,得偿所愿!”
花重楼扑到床边,先是打量了神色如常的妻子一番,喘了口气扶了扶歪掉的狐毛帽子,才反应过来,惊喜瞪大眼睛看向她怀里的襁褓。
“我闺女来了?!”
闫玉素抚着缠在额头的棉布,上了年纪的脸庞虽然有些细纹,但依旧风韵犹存,清丽脱俗,微笑把襁褓塞给丈夫。
“往后我耳根子可以清净了。”
要是怀里没抱着孩子,花重楼差点没蹦起来,唯恐吓到他宝贝闺女,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拉开纯棉布。
“哈!哈哈!没有小丁丁!哇哈哈!”
“……←_←” 众人无语。
花袭人猛的被一连串的大笑声给惊醒,皱起眉头,破口大骂!
“呜哇呜呜哇!”(尼玛哈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