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一个四十岁的老单身汉,若是个好的,她也就认了,可他一喝酒便会打她,她不堪忍受,便逃了回来,可妈妈却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人便是这样,被送了回去,从此更是变本加厉。
至于上一世的今日,可能是她在打着猪草,所以才没听到这个重大的消息,现在知道也不晚,凝安把眼泪擦干净,心里想着,养育之恩她上一辈子已经还了,这辈子只为自己而活,她也想要找到亲生父母问问,为何要弃了她,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吊坠,这个吊坠她自小便带着的,应该是她亲生父母的,可能是周惠芳瞧着水头不是很好,所以才没拿了去。
她们家里的地已经收得差不多,江家豪要上学,她之前也上过,不过被叫了回来,按上一辈子的走向,下半年,她便能再次入学,现在大概已经七点左右,她平时都是九点回来,所以她等所有的人离开才进厨房,把那些残羹剩饭胡乱的吃了些,才去把鸡喂了,打扫房子,然后才拿上一家子的衣服,准备去流动水的河里浆洗,这些都是她每日的工作,即使上学了,这些还是她的活儿,现在她还没想好怎么摆脱这一家子,只能这样伏低做小着。
“江大丫洗衣服啊!”陈婶正收工往回走,还在自己的篮子里把一个红薯塞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