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送来了包装袋,江晨和冷小娟一盘盘没吃的饭菜全都倒进了包装袋里。
这边收好了饭菜,江晨招呼着江半田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屋子里任凭江晨的姑姑怎么哀求江晨头都不回。
江晨刚到门口,屋子里就传来了吵架声。
“一顿饭50多万,这个钱我不出!
我只出咱们一开始订饭的钱。”
“大哥,这是你儿媳妇点的菜。
你儿媳妇要的酒,这个钱该你出!”
“凭什么我出?
来的时候大家商议好的花多少钱,咱们几家平分。
现在你们让我出,我一毛都不会多出!”
“谁点的菜就让谁出,这个什么宋甜甜点的菜就让她出钱!”
“凭什么让我出,我就是来吃饭的!
我说点什么你们就点什么吗?
你们又不是我家的狗!”
“你说谁是狗?揍你个狗日的!我们才不当冤大头!”
砰砰,砰砰!
屋子里很快就出来了打砸盘子碗筷的声音。
正当大家打的不亦乐乎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你们继续,堂哥,你椅子歪了。
瞄准点直接干爆她的头啊!
表姐,高跟鞋要尖朝外啊!”
江晨说完就走到了自己的爷爷身边。
“爷爷,跟我们回家吧!
现在村里也挣钱了。
咱再也不用看城里人的脸色了!”
江晨说完,年迈的江解放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走,回家!”
一屋子的人见江晨要接走老爷子,他们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打斗。
“我看谁敢接走他?”
“要走你自己滚!”
江守田的媳妇喊完,几个妇女上来就把江晨围住了。
“想把老东西带走,没门儿!”
“我们照顾了这么多年,人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吗?”
江半田的大娘二娘以及小姑说完,江晨望着江解放说道:“爷爷,把你的工资卡给他们吧!
今天你也看清了这群儿女都是啥样的人,咱知道就行了!”
江晨说完,江解放从怀里掏出来一张银行卡,砰一声就摔在了地上。
“ 走,回家!”
老头说完,拄着拐棍一步步的朝着门口走去了。
银行卡摔上后,江守田,江爱田几个人一窝蜂似的全都冲了上去。
“卡给我,我是老大,我来保管!”
“凭什么给你保管?我是老小,该给我保管!”
“你们都别吵了,我是老二我来拿着!”
“平时都是一人养一个月,一人领一个月的退休金。
现在老头子不在了,钱凭什么要你老二拿着?”
几个人吵吵完,江晨几个表兄表姐以及堂哥们又打到一起去了。
“钱是我爷爷的,跟你们外姓人有什么关系?”
“钱是我外公的,有我妈的一份就有我的一份!”
一群人打骂完,江晨已经扶着江解放走到了门口。
“老板,他们打砸的碗筷啥的加倍罚钱昂。”
江晨招呼了一声,江解放一出来就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作孽啊,我怎么就养了这一群畜生啊!”
江解放哭完,门口江半田和冷小娟都走了过来。
“爸,没事了。
不就是五六千块钱的退休工资吗?
给他们得了。
他们爱怎么分就怎么分,我们现在在农村种地也挺赚钱的。”
江半田说完,冷小娟也劝了起来:“爷爷,小晨现在在村里当兽医。
一天都能赚几千块,钱就给他们吧,以后我们俩养你!”
冷小娟说完,江解放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小孙媳妇没说话呢。
“罢了,罢了,钱不给他们,他们就不让我回村子去。
钱给他们我也就能回去了!
小娟,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你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江解放是一位农民。
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因为打过侵略者,后来就分配到镇上一个棉花厂当了经理。
退休之后每个月能领着五六千的工资。
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年来江守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