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这一簪子白插就算了,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一炷香后,换上医女带来的新衣,谢洛笙苍白着脸从寝殿走出去向钟凌寒告别。
瞧着她出来,钟凌寒的眸子顿时沉下来,盯着她的腰暗流涌动,“可需本王送你。”
“不必。”
谢洛笙想都没想就拒绝,随后顿了一下,干巴巴道:“谢长安王好意。”
出了府门,回到天香斋,谢洛笙方才长长舒了口气,捂住脸遮住自己翻腾的情绪。
与此同时,长安王的府门渐渐合上,寒松看着寝殿一片狼藉,面无表情道:“主子对谢家大小姐为何这般好?”
若是其他人,得罪过主子,能活下来就算不错,遑论要主子帮她。
拾起床上那根发簪,摸着白玉后刻着的笙字,钟凌寒凉薄一笑,“她是不同的。”
只有她不同!
沉默的看着钟凌寒打开暗门将这支白玉发簪和另一只金簪放在一起,寒松敛了神色,低声道:“原来谢大小姐便是您找了多年的人。”
“只是今日来看,这几年她似乎过得不好。”
诡滑的低笑发出来,钟凌寒幽幽的看着床上的血迹,“两年前她拒绝本王,娶她的事本打算放下,不曾想今日她自己找上门。既然付出这么多也要与本王合作,本王倒也不是不能陪她玩玩。”
“这么多年都在喜欢钟锦潇那个废物,如今总算眼光好了些,嫁给本王,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摊开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的腰间的温度,钟凌寒神色蓦然一暗,眸中闪着火苗。
谢洛笙,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哪怕只是看着她都能挑动自己的火焰,就在那一瞬间,他差点就将她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