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赫被她这一动作弄的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印象中,她就是一个以他为天的女人,换作平时自己这般温柔小意的对她,她定是一副娇羞的模样,可今天看着已经背向的女人,欧阳赫坐在床边久久才往洗手间走去。算了,都说孕妇的心情起伏不定,就当是她偶尔耍耍性子。
听到洗手间传来的动静吴淑敏睁开双眼,每次在她伤心难过时,对她施舍一点关怀,让自己认为他还是在意自己的,然后继续死心塌地的守着他。可现在她突然想明白了,对于这个男人自己不能再奢望从他身上得到真心了。离婚牵扯的事情又太多,以后她唯有一心守着孩子,当她的豪门阔太。这样想着吴淑敏的心境突然开阔了许多,随即缓缓闭上了眼睛。
洗涑了一番,欧阳赫一身湿气从洗手间出来,看着已经进入睡梦的妻子,他头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哪里变了,变的让他有些许摸不透。身体的疲累让他没办法再多想,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再次看了眼背对自己的身影,也渐渐合上眼。
之后的几天一直风平浪静,可有人却按耐不住了,“侯承,你说这欧阳靖是怎么想的?为何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欧阳赫烦躁的一把扔开手中的文件。
侯承闻言也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抬头看向烦躁的欧阳赫,“大少勿急,既然阎靖安是个多疑的人,听了大少的提议,他除了会怀疑阎欣蕾,也会怀疑大少你这个貌似知情的人。所以这几天,他应该是一直在观察阎欣蕾是否是假的。”
欧阳赫听了赞同的点头,“你说的不错,可阎欣蕾近日都窝在阎家,就是咱们也无法确认她的真假。”
“不管他有没有确认阎欣蕾的真假,但最后他肯定会去做一次亲子鉴定才会放心。”
与此同时阎家,正如侯承所说,阎靖安今天公司也未去,将自己锁在书房里,烟一根接着一根,书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满一烟灰缸的烟蒂。脑子里不断回想着那天去接蕾蕾时,欧阳赫跟他说的一番话。“阎世叔,我知道你现在赶往警局是去接欣蕾,可你有没有想过,在她失踪的这大半个月里,又发生了君谨容这样的事,现在她又突然出现,你难道就没有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亦或者是有什么阴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个阎欣蕾或许是假的,我可是亲眼见过犹如武侠小说中一样的易容之术,那技艺逼真的让人惊叹!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我只是担心怕世叔咋一见到欣蕾,高兴之下就中了别人的圈套。”
“多谢世侄提醒,世叔会多加注意的。”
这些天,他一直暗中观察着蕾蕾的一些生活习惯,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可欧阳赫的话却在他心底生根了一般。只要自己确认蕾蕾是真的,脑子就会蹦出欧阳赫的一番话散乱他的思绪。
不行,这事必须早点解决,不然等蕾蕾发现自己对她的怀疑,肯定会伤父女情分。现在唯有去做一份亲子鉴定才能彻底放心。如此想着,阎靖安将手上的烟头掐灭,回卧室洗涑一番才下楼。
“爸,您没去公司?”阎欣蕾颇有些诧异的问道。他爸一年中都难得缺席一次,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不是哪不舒服,您看上去脸色很不好。”说着上前扶着阎靖安在身旁坐下。
“没事,爸就想在家陪陪你。”说着伸手摸了摸阎欣蕾的头发,装作不经意的从头上拽了两根头发。“呀。”阎欣蕾吃痛的轻呼一声。
“怎么了,是爸爸扯到你头发了吗?”将头发快速的塞进胸前的口袋中,随后一脸尴尬的看着阎欣蕾道:“都怪爸爸手粗。”
“没事爸,就扯了几根头发又没什么大不了的。”阎欣蕾安慰着她爸,这点痛跟被那个女人两次的毒打跟折磨来说,简直就是九毛一年。而且从回来开始的这几天,她发现她爸似乎对她有些太过小心翼翼了。“爸,咱们是父女,您现在有些过于紧张我了。对不起,肯定是我失踪的这段时间让您担心了。”
“乖蕾蕾,你是爸爸唯一的孩子,你不见了,我怎么能不伤心着急?你回来的这几天里,我都怕这一切是假的,就怕第二天一起来,又看不到我的蕾蕾。”这话阎靖安说的是情真意切,可听到阎欣蕾耳朵里,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她爸担心她这毋庸置疑,可这唯一的孩子,现在她是不敢信了。在从那个地方出来时,她就从那些人的手上了解到关于那个打她爸主意并且怀了孕女人的所有信息。
“爸,经过此事我也想通了,妈也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要不您再娶一个吧,不管是让阎家有一个当家主母也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