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吃穷呢?我有钱养猪养你。”梁牧深饱含宠溺地说道。
谢白的心里疯狂的呐喊:我的目的是猪啊。
恐怕还未够上磅就被他给吃了,脆皮烤五花,卤肘子,炸小酥肉…
谢白的脑海里闪过几十道菜谱。
而梁牧深已经幻想着他们养猪后的美好生活了。
养猪需要坚持,有时候会赔,有时候会赚。
心思各异的两人就这样等到了医院的排号,谢白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为他检查的医生面容严肃的说道:“他的心脏已经超负荷,不能再拖了。”
“现在有两个办法,一个是靠我院研究出来的药物调节,但是这是治标不治本的,不能保证以后复发,复发的时候是特别难受的,如果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的话可能会危及生命。”
”另一个是靠手术,你们也知道手术是机遇与风险并存的,需要家属并且签下手术知情书,希望你们能够慎重考虑。”
梁牧深眉目平静的不可思议,令人看不透他的真实情绪,垂在一侧的拳头悄然握紧:“心脏手术成功率是多少?”
“80%。”
80%么?
如果他成为不幸的20%呢?心蓦然揪紧,刺痛绵绵密密,扎在他的心上,扎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从小的经历使然,梁牧深是有些悲观的,总会把事情想象最坏,他喜欢做万全的准备。
谢白:“我选择做手术。”
对于谢白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很感谢这个位面发达的医疗技术。
“嘤嘤,当前好感值是多少?”
[90。]已经到了情意绵绵的地步了,就差小黑屋酱酱酿酿了。
老二连连啧啧啧:[我不会让你死的,既然你想留在这个位面,我当然满足你喽。]
老二唠叨了许多,话中带着说不上来的慈爱与关怀,像是看着一个小辈:[你做手术的时候不要害怕,放松心情,医生是给你打过麻药的,不会直接拿刀子剖你的心……]
也怪他当初没有看仔细,给宿主选择了一具不健康的身体。
梁牧深紧抿着唇瓣,眼睛里有微光闪烁,他想说些什么,最终张了张口,选择沉默。
梁牧深的袖子忽然被人拉住,那个人的力道很轻,谢白极其精致的眉眼似乎被月光笼罩朦胧柔和。
梁牧深低下头,听到他掷地有声地说:“相信我,梁大哥。”
“好。”梁牧深不顾医生讶然的目光,握上谢白的手并握紧,气氛静谧和谐,令那医生都不忍打扰。
又是这双特别有安全感的手,谢白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没有拒绝,任他握着。
梁牧深在他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起来,真是个帅气的好人啊。
“在手术之前最好先用药物调节下身体,不必紧张,打了麻药之后是不疼的。”
这脆弱又美好的少年给人股保护欲,但眉目依稀可见的倔强似乎在昭示着他并不是菟丝花,而有着自己的主见。
“好的,谢谢医生。”
他们最终商定了手术时间,是半个月之后的上午。
梁牧深租了一辆电动带着谢白走遍了首都的大街小巷,体验这个对于谢白来说是陌生的风土人情。
晚上他并没有带着谢白回酒店,而是带着他回到位于首都近郊的庄园,约有几百亩里面种着当季的蔬菜以及果树。
老二喃喃自语:又是这熟悉的操作,估计下一刻就是小黑屋了。
他都怀疑这几个外面的反派都是同一个人了。
“你租的?”这得花多少钱啊,谢白不由得一阵肉疼。
继承了原主这具身体,他好像也沾染了原主有些吝啬的性格。
一想到花钱就肉疼。
梁牧深闻言笑了笑:“我买的。”
谢白:!!!
买的?他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反派的财力了。
“嘤嘤,反派不是普通的包工头吗?他怎么那么有钱?他不会抢了银行吧?”
谢白忍不住多想,在这个寸土寸金的首都,竟然买下一个庄园,这得好多个0吧。
谢白想到什么恍然大悟,昨夜反派在认亲:“我想起来了,可能是反派亲生父母给他的钱。”
[不是,反派没有要他们的钱,其实反派是南城的首富,不要小看包工头,我猜反派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我才不告诉你反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