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利欧受伤的动作。

掰开存放药剂的玻璃瓶瓶口，注射器把药剂吸进去，再推出来一点点，最后针头抵着赵云峰已经消好毒的皮肤上。

针头刺入皮肤，药剂被缓缓推了进去，杜晓没有任何感觉，但利欧撤出实验台两边的束缚带，把他捆在台子上，杜晓试着动了一下，完全不能动弹。

最后利欧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口枷给他戴上，如果不是他身上还穿着厚实的棉衣，那这画面就有点诡异了。

等利欧做完这一切，杜晓仍然没有任何感觉，但利欧揉了揉他的头，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他说:“要开始了。”

话音刚落，杜晓原本有些疲倦的眼睛瞬间睁大。

痛觉从脚底逐渐往上蔓延，他感觉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往自己身上戳，一刀又一刀，不给他喘气的机会。

身体本能地挣扎着，此时被束缚的窒息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刚开始杜晓还能忍住不发声，但疼痛蔓延到脑部的时候他彻底忍不住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喉间不断发出呜咽嘶吼，被口枷憋得满脸通红，没一会儿就有口水顺着嘴角的缝隙流出来。

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大脑，刺痛难忍，全身上下没一处可以幸免。

赵老师你骗我！这比生不如死还生不如死好吧！

死了算了！

五分钟后，药效全部散开，利欧拿了帕子给乏力的杜晓清理，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除了本能的抽动外没有了其他反应，利欧叫了声“阿云”。

赵云峰会意，给杜晓注射了研究院特制的唤醒药剂，来保证实验体的生命体征。

清理干净杜晓后，利欧解放了杜晓的一只手，张嘴咬了下去。

杜晓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疼痛还在继续，只不过他有点麻木了，嗓子都被喊充了血，干肿难耐。

利欧在吸他的血吗？

不，利欧在换血……

利欧嘴上动作不停，眼睛一直盯着检测仪器，那条代表着病毒活性的线条快变成直的了，利欧认命地收了口，把血给人家换回来了。

“哎，又失败了。”

这个时候药效已经过去，杜晓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