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旻洲突然打断她的话,态度冷了几分,“现在说吧。”
白歆然抱住衣服,愣愣地站在他后面,听他的意思是不想等她一会。
白歆然拉了拉浴巾,沉默了片刻,又把对父母的原版照说:“我是被打劫,被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丢弃,财物全部被抢。”
蓦地,乔旻洲站起来,转身看着她,高大挺拔的身躯带着危险的压迫感,向她走过去。
白歆然往后退了一步,因为隐瞒真相而紧张不已,心虚得不敢看他的眼睛。
乔旻洲把手放到裤袋里,一字一句严厉道:“你跟我最好是说真话,别编故事。”
“我……”白歆然双手紧张地捂着浴巾,抬眸看着他的眼,那深邃的眼神锋利得像一把刀刃,让人不寒而栗,心底直发毛。
她连连后退,他还步步逼近。
白歆然退无可退,感觉到背部紧贴上冰凉的墙壁,皮肤一阵冷疼。
她紧张得放掉手中的衣服,双手撑住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阻止他在靠近,“三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这样吓人。”
乔旻洲握住她一边的手腕,狠狠地压在墙壁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白歆然眉头一皱,痛得倒抽一口气,“啊,好痛。”
手腕感觉要断掉似的痛着,男人的怒气显而易见。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眯着阴冷迷离的眼眸,压低头倾身靠近冷冷地问:“跟二哥在那么多人面前又搂又抱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那么抗拒呢?”
“我……”白歆然欲言又止,呼吸急促而缭乱。
此时,解释也会成狡辩。
乔旻洲脸色愈发难看。
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深沉,心脏起伏而微喘着。
他眼神冷得渗人,危险直线飙升,冷冽的杀气笼罩在整个房间,气温瞬间降到冰点。
白歆然感觉手腕快要断掉了,痛得泪水快要溢出来,她仰头凝望着男人凌厉的脸,缓缓道:“二哥他担心我,见到我安全回来,他很激动,抱一下又怎么了?”
乔旻洲眉心微微一皱,杀人般的眸色盯着她。
乔旻洲咬着字,用力地一字一句:“我警告过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白歆然生气地扯了扯手腕,没有办法挣脱开来,咬了咬下唇,气恼地对视上他的眼,语气也重了几分:“我的身份是你强加于我的。”
当怒火达到最高点,人总想要爆炸。
乔旻洲缓缓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唇深呼吸,用尽意志力在克制,总有一天他会被这个女人折磨得要疯掉。
白歆然紧张得凝望着他闭上的眼,他眉宇间皱成一团,像心脏中枪似的疼痛的表情。
她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做,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她都是如实的表达,却每一次都能把他激怒到临界点。
等了好片刻,乔旻洲才缓过气,从喉咙发出来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告诉二哥,你已经结婚,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有超出亲情之外的亲密举动。”
“不可以。”白歆然立刻拒绝,紧张得摇头:“不可以告诉二哥,他知道了就等于全家人都知道,到时候我妈妈也会知道。”
“你不想说,我来。”乔旻洲眯着高深的眼眸,语气幽冷。
“不可以。”白歆然紧张得喊出来,唇瓣害怕得微微颤着。
事情败露,她就会被逼着离婚,她已经很累很厌恶那种生活了,现在这样子挺好的,至少她可以自在的做他乔旻洲的老婆。
偷偷摸摸一辈子她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