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吴得福去见老战友,说什么都要带几个老头兜兜风,炫耀一下自己新买的车。
几个老战友看见他现在的状态都眼前一亮,“老班长你活过来了,我还以为下次见你就是去参加你的葬礼呢,你是怎么好起来的?”
另一个老头说,“呸呸呸,怎么跟老班长说话呢,你个老小子是不是不想混了?”
“就是,你个老家伙,年轻时候没正形,到老了这嘴还是没有把门的。”
四个老头在马路上开着车窗兜风,呼嘿呼嘿地怪叫,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开就不知不觉开了挺远,来到了城南。
恰巧路过,看见我被绑到车上,于是便尾随来到了这片废弃的工地。
一个侦察兵出身的老大爷侦查了之后,几个老头制定了完整的救援计划,等我一醒来,马上开车撞进来。
刚开始吴得福还有点不愿意,毕竟是新买的车,但一想到里面的人是我,而且他们老哥几个根本不是这十多个年轻人的对手,于是一咬牙,撞了进来。
可这大病初愈的吴得福,根本没法特别精准地控制车速和方向,险些把我也给撞飞,幸亏我躲的及时。
所以,虽然他下车的时候也是哈哈地笑,但是内心疯狂地后怕,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地汗珠。
当然了,为了保持自己老班长的形象,并没有表露出来。
这些我也是时候得知。
画面回到我被“解救”之后,老哥几个雄赳赳气昂昂地对地上四仰八叉的年轻人一顿思想教育,可那十多个人哪有心思听这个,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又遇到这几个疯狂的老头,泪水就忍不住掉下来。
这一个哭,气氛一上来,剩下的也跟着哭,哭的最惨的当属躺在地上捂着胳膊的彪子,那哭的是撕心裂肺,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吴得福给我送到自己的车上,又把几个老战友送回家,自己哼着小曲行驶在黄昏的道路上,夕阳红的火烧云显得格外鲜艳。
我开车直接去了天龙哥的店铺,跟他述说着今天的过往,他把牙咬的嘎嘎响,说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伙人从本市赶出去,我也做好了长期提防他们的准备。
今天被吴得福老爷子给救了,不然我还有一张底牌,外骨骼装甲,这个底牌我不想轻易被人知道。
傍晚,我拎着一堆一样品和一大兜子熟食,来到吴尽家里,又从我家搬了一箱子茅台。
“老爷子,我来啦,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小子今天就撂那了。”我嘻嘻哈哈地走进屋。
吴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爸,无奈地笑了。“我父亲身体好时候就愿意弄一些惊险刺激的事,这看来啊,他的病是没啥事了。”
“没啥事就好, 但是也不能大意不是,今晚多吃点,补补身体,我看叔叔这肌肉恢复得跟我差不多了,再恢复一段时间一个猛男又回来了,到时候肌肉得比我都发达!”
老头看我带着一箱茅台,好像勾出了他的馋虫,“哎呀,白天送车,晚上送酒,这酒今晚咱们得慢慢品啊,多喝一会。”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王硕,这小子拎着一堆水果来了。
“你这鼻子挺好使啊,知道今晚好吃好喝,你来混来了。”
我又给娇娇打电话,这种一起喝酒的怎么能少的了这个开心果,娇娇又带来了林晴轩。
吴得福吃饱喝足,便上楼休息了,我们几个年轻人转战到我的房子开始继续喝,顺便研究以后一起发展。
林晴轩看我们开始谈生意上的事,便找借口要走,被我拦住了,“人各有长,既然卖楼这个工作让你受委屈,不如直接跳出来跟我们一起干,保证比你卖楼挣得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