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云府,
“老爷,你说月儿她真的能寻得良药,医治得了她脸上的伤吗?”柳宜凉坐在床上,给云无恙捏着肩膀,“景九辞那个贱蹄子,闯下这等祸事后,竟然拍拍屁股走人了,真是气死人。”
云无恙心里憋着一口气,“那又能怎么办,她是陛下护着的人,我们能扣下吗!”
“唉,景九辞那只臭猫也是,小不丁点,月儿堂堂筑基居然都拿它没有办法,死畜牲还给妾身身上挠出几个伤口来,”柳宜凉边捏边抱怨道。
有件事情让柳宜凉怎么都想不通:
“老爷,景九辞那只猫明明在高公公来之前还在我身上,怎么高公公刚来,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真是奇怪。”
云无恙听了后,若有所思,他也觉得很是奇怪。
他之前完全陷入面见高公公的慌张中,完全忽略掉了这件怪事,现在想想确实觉得有些蹊跷。
普通的小猫,就算见到陌生人惊慌逃窜,也不至于毫无声响。
“莫不是,它是景九辞那个废物的契约兽!!”
柳宜凉怀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