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然高大的身躯随意地靠在椅背,一手环着怀里姑娘的细腰,一手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眉心。
听见礼言的话,他垂眸,冰冷手指轻轻捏住了陈小默软软的耳垂,揉着玩儿。
语气淡淡道:“礼小姐,非常抱歉,我家姑娘小气得很,她不会让我看别的女人。”
听完这话,陈小默当场雷住,耳根子又被他捏得极痒,缩缩脖子躲开了,小脸已经通红,却还是继续小小声说:“谁说的?”
不等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商迁突然开口道:“第二局我跟傅先生玩。”
傅然微抬眸,食指关节微抵住眉心,另一只手在怀里姑娘细腻雪白的小脸蛋儿上轻柔摩挲,像抚摸一只乖巧黏人的小奶猫,淡淡应了句,“好。”
第二局采用的是对牌,此刻牌局已经接近尾声了。
此时商迁手中还剩最后一张牌,而傅然还剩下两张,这局打得格外的持久,她有点累了,歪了歪小脖子,懒洋洋地伸了个腰。
根据她之前算的牌,商迁手上还剩一个红心2,而傅然手里的,是一副对牌。
也就是说,这局稳胜。
陈小默意态闲闲地在椅子上葛优瘫,闷闷地想这三局定胜负的赌局真是没什么意思,一来便连胜两把,大局已定,连一丁点的悬念都没了,真没意思......
正思索着,傅然那头有了动作。他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张牌,陈小默瞧见后,顿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傅然缓缓丢出了一个黑桃a。
见状,商迁得意的笑意从脸上开始蔓延,漫不经心丢出了红心2。
为什么?
为什么不出一对,要出单个?
陈小默愣住,满脸疑惑,抬眸看了眼傅然坐姿慵懒,脸上有丝淡淡的笑意。
毫无疑问,第二局属商迁胜。
陈小默微微皱眉,动了动唇,朝他靠近几分,声音细小,质问道:“为什么?”
傅然没有说话,只是朝她勾了勾手,盯着她,眼神直勾勾的,带着肆意狂野之色。
男人额头蹭蹭她的脸颊,轻言低语道:“宝贝儿,想问什么。”
“为什么故意输。”陈小默声音放低,小手环上他的脖颈,质问着傅然。
“别心急,你不是要刺激精彩的吗。”傅然亲了亲姑娘的鼻尖,耐心解释道。
我靠!明明可以致命性的碾压,却要留存实力寻求刺激,这男人也是没谁了......
陈小默小乖猫似的窝在傅然怀里,下巴搁他肩膀上,任由对方的一只大手爱抚宠物似的在她轻拍。
心里却在细品着他的所作所为,轻轻挑了下眉。
直觉告诉她,最后一局,会相当精彩。
眼瞧第二局被扳回了一城,商迁严肃紧皱的眉头总算是舒展开了。
他眼底流露出一丝满意神色,一手掂着雕花烟斗吐了口烟圈儿,另一只手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青花瓷茶杯,喝了一口茶,脸上勾起个带着深意的笑。
姿态从容,眼瞧一副奸臣样。
第三局紧张的气氛已经达到了顶峰,所有人都等着傅然手里的那三张牌。
根据陈小默的推算,傅然手里机有可能是一对和单只。
而对面的商迁只有两张牌,有可能是两两单或者一对。
接着男人用修长的手指从三张牌里面缓缓抽出两张轻轻放在桌面:一对j。
空气有霎时的凝固。
只见对面的商迁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慢慢放下手上的牌,一张10,一张k。
毫无疑问,第三局傅然胜,商迁败。
承诺过的商氏企业一年的投资全都到了傅氏集团的账户下。
而商迁终于坐不住了,他微抿唇,阴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傅然和他身边的姑娘。
他发誓,他一定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商迁咬着烟斗沉吟数秒,余光一斜,扫了眼恭恭敬敬立于一旁的威叔,淡淡地说:“撤。”
身为商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商迁怎么甘心在这种场面丟了面儿,还赔了一年企业的的流水,他眉头紧皱,声音低低地对着男人说:“傅先生,实力果然非凡,是在下输了,若有来日,必定奉陪到底。”
很明显,傅然又多了个敌人,坐在角落的秦氏兄弟二人,眼里的笑意不断,“这下不用我们出手,会有人先行一步,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