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黯的眸子里出现一丝丝的压抑，“是程秘书说的。”

“......”

真尼玛喜欢告状！

“喂，你可没开除人家或者扣她工资吧，她可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哦。”

陈小默试探性的口吻问他。

他灼灼地目光打量她，勾了勾唇，哑声道：“原来在你的心里我这么不讲理？”

呵呵呵呵，也就那样吧！

他静静搂着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陈小默。”

“嗯。”她手指摸着他的短发回应着。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分开，你会不会恨我？”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嗯？说话？”

傅然微微挑眉，极低极缓慢地重复，似乎在重新确认她的答案。

陈小默在那张淡漠冷冽的面容上打量了一阵，然后试探道，“傅先生，你们最近是不是都很忙？

是不是美国那边出了什么事？”顿了顿，继续道：“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诉我？”

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拂过陈小默的脸颊，沉静地注视了她半晌，忽然笑了：“把这些事交给男人，小姑娘家没有必要知道。”

陈小默皱眉，难道她在他心中也不是完全可以依赖的那个人吗？

痛也不愿和她共享？

“怎么会没有必要？为什么不说？”

男人沉默了少顷，然后俯身，“你只需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不会恨我？”

她闻言心头微惊，缓缓道：“不会，我会忘记你，然后另嫁他......”

还没等陈小默把话说完，她已经被男人封住唇，“呜唔......唔。”

良久，傅然自嘲似的笑了，淡淡道,“我迟早死在你的手上。”

这个女人像他心中的一种瘾，就像七年前一样，戒不掉，只会越来越沉醉，无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