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买去?”
她没有有饿的感觉,只是心里很难受,左手紧紧抓着陈小默的衣角,轻轻摇头。
晚上,回到住所,里面一片漆黑,他不在。
方筱同怕黑,站在门口自我心理建设鼓励好久,才摸黑进去打开灯。
摸黑的时候那种孤单感又冒了出来,和在医院一个人穿梭着挂号拍片一个人取麻药的孤单不同,摸黑时还伴着时候被关到柜子里时的恐惧。
方筱同回房清洗一身的血,伤口不能碰水,她用保鲜膜包住胳膊,拿着淋浴头冲掉身上腿上的血,头发也没洗,换好干净的睡裙,身上终于不再有发干难的血。
准备睡觉时,她又饿了,穿了件宽松的长袖开衫挡住让她心烦的伤口,去厨房找吃的。
这人啊,无论到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都不能拿自己身体出气,该吃吃该喝喝才能对得起自己。
她泡了燕麦,吃完准备回房睡觉,门口传来开门声。
半夜十二点,一身白衬衫的顾奕走进来,他左手轻按着眉骨,右手扶着鞋柜,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停在玄关处。
他低着头,客厅里渐渐弥漫出他身上的酒气。
无意中,她看见顾奕左手无名指上,戴着订婚戒指。
方筱同怔住,看着他左手的戒指,“顾总,你怎么戴戒指了?”
顾奕注意到她的存在,掀起垂着的眉眼,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两秒,低头换鞋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