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张他。
看来只有釜底抽薪了,让国舅爷找女人,生,拼命地生!
只要刘家的男丁多了,也不至于国舅爷一有点风吹草动,整个刘家就鸡飞狗跳了。
“诶?这主意不错!”
刘国丈眼睛亮了。
如果先让儿子纳几房妾,给我生孙子,那是不是再拖几年成亲也不晚了啊?
到时候,我六闺女说不定就是皇妃了,儿子联姻的人家自然更加不同!
我真是老糊涂了,我这么大年纪了,再纳妾也生不出儿子了,该给我儿纳妾才对啊!
刘国丈顿时就坐不住了:“既然知道了小儿去处,那就不叨扰木提举了,老夫告辞!”
刘国丈拱拱手,转身就走。
得赶紧回去寻摸几个屁股大好生养的去给儿子暖床,快的话,明年咱老刘就能抱孙子啦……木恩装腔作势地站起来,假装没追上刘国丈,眼见他兴冲冲出了签押房,又一屁股坐回去,长长地舒了口气。
应付这老东西,真比当初给官家牵马坠镫还累啊!
木恩捶了捶腰,刚要振作精神,处理一下积压的公务,枢密院的那位书吏就在一名皇城卒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木提举,小人奉枢密院机速房肥承旨差遣,送来贵司刘副指挥的消息。”
等那书吏说完,木恩的心情又不好了。
刘国舅去打海战了?打完了他倒是回来啊,又跑去双屿岛了?
造孽啊!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这么个玩意儿!
快来个人把他带走吧!
木恩拿起一本公文,可心里乱糟糟的,实在是看不下去。
他把公函狠狠一摔,猛地站了起来。
就你刘国丈会告御状?
这回不等你告,我先去!
官家不把刘国舅弄走,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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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使气咻咻地就奔了皇宫。
……
鱼字房里,薛冰欣就像一条正在发怒的河豚,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她捧着冷羽婵那份呈状,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越看脸越黑。
那傻丫头的呈状里,没说杨沅一句坏话,没挑他行动中的一点毛病,字里行间居然对他无比推崇。
这孩子完了,越陷越深了,必须得我出绝招了!
肥玉叶却在看杨沅那份呈状,仔仔细细看完,脸色凝重地交给薛冰欣。
薛冰欣冷笑地一拂袖子,就把那份呈状拂到了地上:“他能说什么东西,他都哄得冷丫头替他吹嘘了,他自己的呈状还不是自吹自擂那一套?”
肥玉叶幽幽地叹了口气:“你……最好看看。”
“哦?难道还有什么不同的说辞?让冷丫头帮他吹,他自己故作谦逊?”
薛冰欣一边去捡呈状,一边冷笑:“那也太阴险了吧?”
她捡起呈状,仔细看了一遍,便不屑地往桌上一丢:“有什么好看的呀!
果然是吹嘘他自己如何慧眼如炬,如何当机立断,如何力挽狂澜,都不带夸我们冷丫头一句的,无耻之尤,臭不要脸!”
肥玉叶道:“你就不看看那是谁的笔迹吗?”
“嗯?”
薛冰欣急忙捡起呈状……
“这是……冷丫头的笔迹?杨沅的呈状是她写的?”
薛冰欣大惊失色:“他们两个已经不分彼此了吗?糟了,那个杨沅,会不会已经花言巧语地骗了冷丫头的身子,他们……他们都睡到一起去了吧?”
肥玉叶摇了摇头:“他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空闲呐!”
薛冰欣冷哼道:“那种事很费时间吗?见缝插针挤点空儿,冷丫头不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肥玉叶白了她一眼,嗔道:“你冷静点儿!那个杨沅或许很好色,可是……
从他对蕃商突然起意‘黑吃黑’的处理来看,是个分得轻重缓急、晓得利害得失的人物。”
“此人能让对他本来颇有敌意的冷丫头,这么快就死心踏地,可见是个很有心机的厉害人物,岂会那么饥不择食?不过……”
肥玉叶缓缓道:“他们现在已经在澉浦了,要在那里滞留两天,那就不好说了。”
“此去澉浦,船速不过半天,就算回程逆流,能慢多少?为何要在那里耽搁?不行,我得去看着那死丫头,可不能叫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