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计的给我制造机会,希望我能得到杨沅大人的宠爱。
只是,实在抱歉了,文天先生。那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做为一名虔诚的受信者,我必须要坚持我的信仰。”
“虽然这么说,不过我侍候他用餐,给他递奉勺筷,应该只是内记室的职责吧,这与我的坚持并不冲突……”
艾曼纽贝儿双手虚握,如要咏唱圣歌似的站在那儿,看着关上的门户胡思乱想。
杨沅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饿吗?赶紧吃饭,一会儿我们要去陆府拜访啦。”
艾曼纽贝儿回过身去,发现杨沅已经不需要她递勺子递筷子了。
因为杨沅端着一碗兴化贡米熬制的浓粥,就着小菜,正吃的津津有味。
“啊,好的,我来了。”
艾曼纽贝儿脸蛋儿一红,讪然地跑过去。
做任何事都一向追求尽善尽美的她,觉得自己现在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内记室。不过,她会努力的!
……
早餐之后,文天又出现了。
艾曼纽贝儿很佩服文天先生对于时机的把握,就像是他有一双眼睛留在了这里,所以才能对这里一切的进展了如指掌似的。
文天提着一口小藤箱,里边装着杨沅从临安出发前就已买好的礼物。
一块鱼脑冻质地的肇庆端砚,两斤陈瞻墨。
这陈瞻乃是北宋时的一位制墨名家,他在世时所制之墨每斤只卖五百文钱。
不过他死后,他制的墨碇价增何止百倍,这便有了当成见面礼的资格了。
文天从本地车行租了一辆极豪华的清油车,早就候在了门前。
两匹马拉的车,枣红马,分外精神。
马车夫也是个一身整洁青衣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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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沅见了了不禁高看了文天一眼。
能在机速房做事的果然没有庸人,文天虽然是个小小知客,这能力却也着实不凡呐,叫人用着很是舒心。
车子虽然豪华,但车厢并不大,杨沅往里边大马金刀地一坐,留出来的空间就不多了。
艾曼纽贝儿踩着脚踏登车,往车中一看,便是微微一怔。
“没关系,我现在扮的可是……他的情人,工作,这只是工作。”
艾曼纽贝儿暗暗安慰着自己,弯腰进入车厢,在杨沅身边坐了下来。
柔软的肌肤隔着轻薄的裙裳,不可避免地挤靠在杨沅的腿上,很清晰的感觉。
这让艾曼纽贝儿轻咬贝齿,有些自艾的懊恼。
原来她是多么轻巧玲珑的身子啊,现在髋部的曲线却是越来越明显了,不会是因为我每天晨练时,都拉筋开胯造成的吧?
……
薛冰欣起了个大早,让冷羽婵陪着去了一趟龙山仓。
昨天的相亲固然很丢人,但她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
王员外当时所讲的她都听明白了,她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
以后,她可是自由之身了,必须得为自己的未来多做打算。
原本的积蓄目标,可是打算攒到三十岁,或者干脆就留在宫中度此一生。
现在计划有变,她就要早早攒下一份丰厚的家资,才能确保未来的幸福。
羽婵终究没听她的劝,糊里糊涂地做了杨沅的小老婆。
好吧,她也承认,杨沅年轻、英俊、富有,官职也不低,除了不是正妻,羽婵跟了他,别的任何差处都挑不出来。
她既然要走自己的人生路,那就一定要比羽婵更幸福,绝不能叫羽婵比了下去。
而眼前这桩生意,显然就是她“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好机会。
薛冰欣把自己这些年积攒的私房钱都拿出来了,她还向王员外赊了一批货。
她可是个官,料想王员外也不敢欺诈她。
于是,一早来到龙山王家,薛冰欣就快乐地交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拿到了一张供货单。
王员外需要按照她选择的瓜果和数量调拨货物,在约定时间内再陆续交货。
快马返回机速房的时候,薛冰欣只觉揣在她怀里的薄薄的一张纸重如山岳。
按照王员外介绍的情况,她就按最差的收益三倍来算,那是多少钱?
薛冰欣可是六岁就开始挣工资了。
小的时候端茶递水、擦桌子扫地,那时候就有月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