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山大的,还有张启灵,滚滚的长沙,也难掩他心中的燥热,这狗屎般的秃头给他惹下了大麻烦,看着前追后进上来的女人,他催促着马匹快速的奔跑,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损,发了一个悬赏令,给和尚生下一个孩子悬赏五千两,而这和尚的画像就是他,他咬牙切齿在心中咒骂,不用说,我也知道。陈皮你给我等着。
而发悬赏令的汪家人,正在楼顶上看着,被女人追的直跑的张家张启灵,事情往往就是那么奇妙,也不知道哪个人的胆子这么大,给张启灵剃个光头,正好往家赶的汪家人,碰巧遇见了他,这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想着既然我打不过你,那就恶心一下你,只用了一个告示,就把张家最大杀器张启灵杀的片甲不收,骑着马直跑,唯恐被后面的女人追上给霍霍死。
最后逃出生天的张启灵顶着一头的长发,把那所剩不多到平底的生发剂还是用了,他情愿被别人怀疑是女的,也不想成为秃头了太可怕,身下的白马尾巴毛都被人揪秃了,可见那时候女人的疯狂事态的惨烈。
跟二月红学了几天京戏的系统鸡,很标准着打着京腔,唱着霸王别姬,他一喽头上的羽毛气势蓬勃,“啊,虞姬,”看得齐雨一愣一愣的,而跟他对戏的二月红正在唱着拿剑自刎乌江,齐雨被京戏感动的眼泪落了下来,“虞姬被鸡逼死了”。
太出戏了。
张仙悦鼓着掌,“看把这孩子都看傻了”,陈皮顶着一张发呆的脸,看着跟鸡对戏的师傅,看了这么多年戏,今天他是看懂了,“穿黄马褂的不一定是个人。”
张启山看着上面发下来的指令气的推翻了桌子,让他让出位置,能者居之,什么有能者居之,只不过是威胁他找出长生的秘密“看来计划得提前了,找到了多些人,”他带着几分气愤问着张驲山,张驲山在他耳边报了一个数,他不满意的摇了摇头,“继续寻找,只有真正的张启灵,才能找出那座山的秘密,他一定会出现。”
有太多人盯着这座山的秘密,他也不得不出现,不管是汪家人上级还是九门,这座山是打开秘密的钥匙,所有的秘密都应由他开始。
越来越多的人被抓起来,他们的共同之处都叫张起灵,即使是谐音也是如此,戴眼镜的男子吹着口哨,逗弄后面紧追不舍的人,真是倒霉催的,刚解决了吴家跟来的尾巴,就发觉有几伙人盯上了他,他知道长沙乱,但没有想到这么乱,抚摸着腰间藏起来的半张地图,收起那吊儿郎当,眼睛变得锋利无比,谁敢触碰那个古墓,就等着收尸吧。
洗漱干净的小乞丐,撇着嘴脚翘在桌子上,看着摆弄转盘的齐铁嘴,手指摇晃着两个双响环,想到那只张口说话的鸡,就露出了几分痞笑,抓回来养一养也挺有意思,到时候教他点本事,给哪儿一站就可以放弃鸡伤人,真是酷的一逼,很适合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