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何处不是戏,一场排练一场痴,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在这里相遇了,没有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只有为一块玉米面的馒头,大打出手的场面,一饭之恩就可结仇,就比如现在,打碎了篮子的两个人,被绑住了手脚,如同抬猪的方式给两人送入了古墓。
一个是为了找寻古墓的任务,不得反抗,一个是在失忆期,想找回记忆,不想反抗,同时丢脸的情况下,两个人结识了互相打脸的友谊。
这个友谊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个人用力的打粽子,一个人用力的插墙壁,打了半天都没打死的粽子,被插墙壁的双指探洞插死了粽子,在这黑暗的空间之中,一具死尸横在两个人的面前,冰冷的眼神互相对视着对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声肚子的叫声打破了这场沉静,一个要拉屎,一个要吃饭,在这个没有粽子的空间之中,两个人顶着鼻青脸肿的出了耳室,这个机关的设计人防住了二指探洞的插墙术,却没有防住拉屎的蹲位。
时光匆匆而过,就这样打出感情的两个人,背靠着背睡在一个狭窄的破烂木房中,汪玄忍受着两个人身上的臭味,心中想的汪水咬牙切齿的说,“等我完成任务,我就买两个二踢脚塞你屁股里,让你腚上开花”。
他的这番话吓着背靠着他的人浑身一紧,坐直了身体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心中想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眼神上下扫描着他,即使是这么狼狈的样子,也遮挡不住,他的那份精致美艳,微长的发丝杂乱无章,半扎不扎的样式,显示着他的桀骜不驯,那份冰冷的眼神微皱着的眉头,显然不适合出现在他这精致的美眼上,如果他是爱笑性格的话,那么半笑不笑的样子一定会迷倒世人,有点像戏子红尘入,半分不沾情,投手唇齿间,迷人入心间,也不知道这一刻是不是,也迷住了张启灵的心间。
张启灵的手伸向他的脸,想要抹平他皱起的眉,他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是爱笑的,是不知世事的,是能在深渊的沼泽之中,不管是遇到了什么危险,都能出现那神奇古怪的东西,化险为夷,回忆似苦酒,他的脑海之中,好像想起什么,那是一个满脸笑容张扬的人,好像在对他说着什么,说着一个遗忘的约定,不管遗忘了什么,约定在这一刻见到了这样了他,也留下了悔恨。
他用手指掐着自己的眉心,想着尘封的往事,嘎吱一声响,木门被打开,也惊醒了沉思的张启灵,他抬起头有些不爽的看着,打扰他要想起的记忆人,用绿色的布网住了发丝,身穿少数民族衣服的男人,被张启灵的冰冷眼神扫射,几分心虚害怕,随之恶向胆边生一口吐沫就吐在了张启灵的身上,被惊动的汪璇一下子就爬了起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头上,一拳接着一拳向他的脸招呼,边打边骂着“老子已经忍受很久了,他身上这该死的味道,不跟你睡,你居然还敢吐他身上。”
什么样的形象都在张启灵的眼中败了,就如同那花,瞬间就蔫了,张启灵用草擦掉了身上的口水,有些不爽的一脚踹到了那个男的肚子上,这猛烈的一击,踹飞了那人,也吓得张玄把要骂出去的话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