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就应该被抹杀,下次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阿坤。
两年后巴乃
独角楼之中,黑瞎子把照片打在了桌子上,“哑巴,你真的觉得那个人没有死,”张启灵的眼神从窗外挪到了照片上,摸了一下胳膊上那条很深的伤痕,点了点头,虽然时间隔得很远,但那个人的脸在记忆之中未曾忘却,也许是遗憾,也许是悔恨,有时想起那段回忆痛入骨髓,那么狼狈的自己与他相遇,却很深的刻在他的记忆之中,有些东西是那么的不显眼,可时间拖得越久却越深,那一刀他没有躲,也许是惊讶,也许是不敢相信,找了两年的尸体,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出现,那一刻的心是高高的提起,又在这一刀疼痛下重重的落下。
他想找到他问一句,问一句,是不是他,又为什么欺骗。
可时光吹下了落叶,却没有人回答。
汪家的人又怎么可能把这么大的隐患留下来?,让他们相认相识,汪璇是他们隐藏的最大底牌,也是不可或缺的秘密,但是谁又能想到呢,一个女人却破坏了汪家的所有布局,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长白山的寒冰还是那么冷,洁白的花,随着长白的冷一起飘落,遮盖了整个天空,既艳丽又寒冷,在这个天气之中,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更何况还有追兵在后面紧追不舍,一个人的怒喊,震塌了,雪崩,汪璇一把割断了腰间的绳子,他可不想跟这帮人一同埋入雪中,在大雪的冲刷下,把人冲开四散,有人奋力的求胜,也有人死无葬身之地,汪璇拽了一下帽子,没有停留的向山顶走去,他对那些是生是死的汪家人没有一点救助的心情,只为了完成所谓的任务。
一只手突然从雪壳之中伸出,拽住了他的脚腕,他的微挑眉眼,露出了两份冷笑,居然还有漏网之鱼,抽出了腰间的刀,刚想要插下去永绝后患,却被那洁白如雪的手腕,佩戴的彩绳吸引了目光,也就是这几分钟,他被用力的拽下雪中,雪中的人以一个倒立的方式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他一个后仰险之又险的的错过这一脚,也被这猛烈带起的风刮着脸部生疼,衣帽被落下,露出他那精致的脸,而那个女人却没有因为他那好看的脸,手下留情,一招赛过一张攻势猛烈的向他打来,他也猛烈的回击两个人的攻击,居然不相上下。
那个女人浑身修长,气势猛烈,穿着一身白衣遮盖了大半个身体,白色的绒毛遮盖她小半张脸,高高的长马尾在她猛烈的甩击下,也成了她的利器,不小心被她扫到,也能让你疼的眼皮睁不开,她的招式不全是张家的绝学,有点带着汪家人的底子,狠辣致命,这么样的女人,却在他们的资料之中,从没有出现过,她浑身通透,冷厉非凡,她的相貌美艳,却带着寒立,像那高天上的雪,不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