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大胆!无礼至极!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尼玛!老子还没发飙你倒抢先喷粪了啊?你个月经失调引起黄褐斑、乳-房肿块、子-宫肌瘤、更年期临近的无耻女人,难不成还以为老子会被你吓得屁滚尿流,抱着狗头没有尊严地跪下来流着鼻涕苦苦哀求?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连造反的大帽子都扣下来了,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我从身边的连诚手里慢悠悠地接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气定神闲地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半响才拍了拍手,淡淡笑道:“卞夫人,我郭嘉也不是三岁小孩,你若真想拿这么白痴的一套来对付我,那我实在是要高估你的智商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曹公子偷偷摸摸地抢我的女人,我自然要光明正大地拿回来!我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你们这群歹人肆意地玩弄吗?当然不!绝对不!”
我拉下了脸,看着曹丕母子愤怒阴冷的面色,寒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猛必诛!你们若是聪明,咱们就息事宁人,今日之事全当一笔勾销。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别以为我郭嘉是好欺负的,谁要是再敢来拔我的毛,让我没好日子过,那么我也真的不介意来个鱼死破!”
我的双眼全无惧色地紧紧逼视着他俩,卞夫人惊怒交加,苍白的脸色十足煞意。她的胸口气得一阵起伏,怒斥道:“郭嘉!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老子可是吓大的。你个奶-子巨小就像温州飞机场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料定你不敢去和曹操打小报告,真把老子逼急了,我叫北凝强-奸了你!(这是气话别当真,怎么说也是老板娘)
曹丕见我有恃无恐的嚣张神情,脸色铁青地对着身旁的口罩男沉声道:“七先生,你也看到了。郭嘉胆敢对丞相的夫人如此不敬!您可要好好收拾下才行!”
七先生抬了抬淡淡的眉毛,不悦道:“奉孝先生与我有旧,而且他是丞相大人最为喜爱和最为倚重的谋士,不管是出于哪点我都不会对他出手的……还有,原来你抢的是他的女人!如果我早知道,根本就不会趟这顿浑水!哼!”
曹丕的身躯止不住地发抖,一张俊脸已经气得成了猪肝色。他完全没有料到七先生会这么说,心里对权力的饥渴前所未有的强烈!
我示意霍原去抱起貂蝉,霍原不满地哼了一声,却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霍原怀中的貂蝉看上去十分古怪,口里胡乱地嘤咛着,神志有些不清,平时文静的俏脸此时十分妖异的绯红一片,惊得老子出了一身冷汗。
我心中一疼,怒不可遏,尖锐地大叫道:“你们对貂蝉作了什么手脚?!”
卞夫人鄙夷地扁了扁嘴,啐了一口,冷冷道:“便宜你了!”
曹丕有些颓败地坐在了地上,倒是七先生含笑着走了过来,柔声道:“奉孝,好久不见。我略懂医术,倒可以勉力一试的。”
我搜肠刮肚地回想着思绪,还是记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认识了此人……
难道,他是真正郭嘉的老友?
七先生凝眉给貂蝉把了下脉,又打开她的小嘴查看了下,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心里已经有数。
他神情复杂地瞥了眼曹丕母子,对着我附耳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姑娘所中的毒是传闻之中名字最怪、传承最久的‘我爱芙蓉姐姐’,是一种……毒性极强的春-药!”
什么?!芙蓉姐姐?我勒个去啊!难道是天朝里那个美丽得惊动了党-中-央、国-务-院的大屁股女人?
春-药?可恶!
曹丕母子俩也够卑贱下贱的啊!这么下三烂的手段都玩出来了,真不知道草泥马是怎么生出来的?
我越想越气,如果不是霍原早来了一步,那貂蝉还不被……
我冷冷地望着表情不自然的曹丕母子,心里发誓一定要将这两张丑陋的嘴脸记住,以后有机会,老子一定要复仇!
床,钱,明月,光;
衣撕地上,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着吧!
我恨恨地咬了咬牙,怜惜地轻抚着貂蝉的脸颊。
七先生嘱咐我必须尽快让貂蝉找到男人与之交合,不然毒性发作,后果不堪想象。我矛盾地暗乐了一下,对着七先生说了几句感谢的后,就招呼着霍原和连诚准备马上一起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常狄这个可恶的矮胖子带着百来号弓箭手,神情肃穆地从后院奔袭而来。
弓箭手各个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干净丝毫没有任何拖沓。他们半跪在地上,冰冷锋利的箭矢在阳光的照耀下曜曜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