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贼老天啊,这么小的妞就要成为我老婆了?我怎么下得了手啊?还有,家里那两头母老虎,会不会气得活活生吞了我啊?
可是为了霍原,就算是母狗也得上啊?更何况是个娇小的萝莉……大不了等她长大了再来嘿咻好了……再说了,女人长得漂亮在晚上是没用的啊,灯一关,脸上盖张厕纸,美和丑有啥区别?
我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心事,一边还是点头哈腰地走到高晁身边,赔笑道:“呵呵……高……哦不,岳父大人,你好你好。”
“哼!怎么,改口叫岳父了?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哼!”高晁黑着个脸,那装十三的表情气得老子真想拿根警棍活活电死他,可惜尼玛没的卖啊!
无奈我只能继续装孙子,恭敬道歉道:“是是是……刚才我是太激动了点,呵呵,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所谓不打不相识嘛,小婿给老丈人讲几个笑话,希望您老人家能消消气啊。”
“唉,算了算了,你就讲吧,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逗不了我笑,你俩的婚事就吹了,霍原也休想带走了!”
“好……好吧……”我摸了把冷汗,搜肠刮肚了一番,轻声道,“从前啊,有一只母鸡下了个蛋,可公鸡竟然很生气,追着母鸡狂咬,呵呵,知道为什么吗?”
“恩?为什么?”高晁蹙着眉头,满脸的问号。而他后边的几个傻大个更是抓耳挠腮,一副无比白痴的模样。
“啊哈!答案就是……”我绘声绘色地吊足了他们的胃口,拍掌笑道,“因为母鸡下的是鸭蛋啊!哈哈哈!……”
我一个人疯狂地干笑着,待看到没人附和,场面非常冷清时,就知道自己演砸了。我尴尬地咳嗽了几声,高晁满脸不屑。
高娉浅笑着向我投来了鼓励的眼神,我想了想,继续道:“几年前,有两个侏儒住店,其中一人很早就上床了。他听到隔壁的侏儒整夜都在喊:“一二三……嘿!一二三……嘿!”心里非常佩服,第二天就对那个侏儒说道:“你真厉害,整整一晚上都在锻炼身体,太自强不息了!”那个侏儒生气地哼了一声,大叫道:“***,老子是一夜没跳上床!”
“噗……”
只见庞影和高娉忍不住地笑出声来,高晁嘴角抖了抖,却还是不满道,“这个太普通了,还有没有更好玩的笑话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道:“岳父大人,你知道万里长城是怎么建起来的吗?……每当我错过一个女人,我就在山上放一块砖,于是,这世界便有了长城。嘿嘿,怎么样?”
“不!不好玩!再来!”
可恶!这老头是摆明了刁难啊……
人生在世,真是唯苦逼二字。为救兄弟,老子也只能以笑迎之啊!
没有一番寒澈骨,哪来梅花扑鼻香?
为了爱和正义!老子只能豁出去了!
我坏笑着走进高晁,附耳道:“从前有一对男女,在树上玩耍,树下面有一头羊。忽然,一个猎人失误射错了,竟把那只羊给活活弄死了!鲜血洒了一地,女人大惊失色,大叫道:‘啊!下面羊(痒)死了……’”
高晁全身抖了抖,依旧面无表情,半响后,忽然爆发出很响的笑声!
唉,老子总算相信了,这有深度的黄色笑话,才是男人的最爱啊……
……
……
中午,我焦急不安地在房间里等待着。高晁这个老东西终于肯答应放霍原了。
“吱……”
门,被人打开了……
我兴奋地回过头,刚想扑上去就给他来个最热烈、最牛逼、最感动的拥抱,却突然发现眼前的人身形很苗条,样子很美丽,胸前很柔软……
不是霍原……
是个妞,是个女人,成熟的女人,是什么成熟的女人?我救过的成熟女人?
恩恩?林能静?!
“啊!”
我像见到鬼一样地往后猛退,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脸色肯定白的跟纸一样,甚至连胯下的“小虫”都被吓得提前进入了冬眠期……
林能静寒着脸,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我,那美丽眼眸中透射出来的目光就像是我好像上了她一样……
呃,我好像确实真的上过……
我吓得大脑短路,手足发抖,只能伸出手,哆哆嗦嗦道:“呵……呵呵……林姑娘,你要冷静……再冷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哦?那是怎么样的?恩?鬼才大人?”林能静眯着眼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我,美目里似要喷出火来,“你胆子挺肥的嘛,什么叫做,郭嘉到此一游啊?恩?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还以为你是猫,有九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