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都让我过目难忘。”唐嘟嘟“含情脉脉”地微笑着,摸了摸鼻子,柔声道,“交出《兵仙圣术》,我让你做我的老婆。”
“混蛋!”薛冰柳眉倒竖,怒喝道,“好个无耻的小白脸,死到临头了还敢出言不逊?”
“死到临头?”唐嘟嘟大笑着摇了摇头,挺拔的身姿站地跟标枪一样,“不好意思,冰儿姑娘,我想我的属下能够突破到这里,你豢养的护卫怕是都已经去冬眠了。顺便提醒你,你的护卫长,就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乔八,已经给我在上茅房的时候击杀了。他死的时候表情很安详,虽然他全身的骨头都给我拆成了九十八块。”
唐嘟嘟淡淡地说着,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完美——柔和、温暖、善良。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惧地屏住了呼吸——如果恶魔真的会说话,眼前的家伙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有人说话。
屋内安静地连只老鼠都不敢爬出来。
唐嘟嘟微笑着背负双手,薛冰的脸色阴晴不定,薛火更是手足无措地僵立着。
几个黑衣人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四周全部的出口,呈方阵包垄。
突然,一阵寒风自窗口吹了进来,摇曳的烛火终于湮灭。
清冷的月光柔柔地洒了进来,仿佛在为魔鬼的出场做一场盛大的准备。
说是迟,那时快!
只听“砰”的一声,酒桌被人连根掀起!
伴随着尖叫,薛冰银牙一咬,娇躯飞快一挺,向着唐嘟嘟的方向迅如雷火地扑了进来!
“火儿!带着少主快跑!”薛冰一声爆喝,手中短刀如毒蛇般狠狠缠了上来!
黑灯瞎火,兵荒马乱!
到处是桌椅踢倒声、盘碗碎裂声、以及突高突低的惊叫声!
“拿下!一个都不许跑了!”唐嘟嘟咆哮连连,折扇一抵,挡住了胸口的杀招,右手猛然一探,就势抓住了薛冰的衣袖.
薛冰大惊失色,脖子一甩,上衣一干二净地脱了出去,腿下轰出一记扫堂风却还是落了空,挥刀再进,与唐嘟嘟混战在一起!
危难时分,薛火再也不敢多想,提起地上的邋遢男子就想往外冲,几把钢刀从她头顶生生地劈了下来,黑暗中,那绚烂的刀光像是催命的音符,重重地砸在了薛火的心头。
“啊!”薛火一个鲤鱼翻滚,带着“少主”从刀阵中滚出。左臂上的巨痛让她神经一紧,显然已经挂了彩!
“拿下!务留活口!留两个人守主出口!”唐嘟嘟一掌劈开薛冰的攻势,连忙马不停蹄地指挥战斗。
薛火强忍臂伤,使出浑身力气踢翻一名黑衣人,顺手扭断了他的手腕夺下一柄钢刀,几乎是想也没想,她就大叫着与几个黑衣人杀成了一团。
听着寂夜里森然的惨叫以及呼呼作响的刀劈声,邋遢男子吓得心跳如鹿撞,滚滚爬爬地在地上挪动着。
“你……你是……”他没头没脑地乱爬着,好像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啊!”那“东西”哀鸣一声,惨淡的月光下,她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大大的眼眸里写满了慌乱与恐惧。
“是你!跟我走!”邋遢男子看清楚了是异服女子,出于一种莫名的同情,他抓着她的手拼命地往最东面的方向爬去。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行着,不管手肘有多么疼痛,求生的**促使他们不顾一切地进行着。
“啊!”忽然,一双黑色的布鞋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邋遢男子“痛苦”地抬起了脸——在他的头顶,一个狞笑着的黑衣人高高地举起了钢刀!
“完了!”邋遢男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却听一声闷哼,跟前的黑衣人如遭电击地飞了出去!
暗淡的视线中,他只能看到一团肉饼脑浆崩裂地挂在了远处的墙壁上——血水还在他的鼻尖,他的脑袋还在!
“走!我们一起走!”一道刚猛无比的身躯将他如小鸡般提了起来,邋遢男子脑中一片空白,待明白来时,才看清是那“杀猪的大个子”!
“你一定知道秘道!”冲天的喊杀声中,霍原生硬单调的声音像是天使的歌声。
“是的,我知道,跟我走!”邋遢男子点头如鸡啄米,指着最东边的软榻,飞快说道,“榻下有出口!”
“好!”霍原冷冷地应了一声,左手提着邋遢男子,右手抓着异服女子,向着最后的逃生处冲了过去!
“不好!”唐嘟嘟时刻观察着场景的形势,见霍原带人离开,情知不妙,一脚踢开薛冰的攻击,忙从身后抽出一把弓弩,向着他们的方向一顿猛射!
听着脑门后霹雳作响的箭矢声,霍原无奈地弃了两人,背后方天画戟如龙怒吟,抡成一个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