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疼惜着。
当初,其实是她主动跟老太爷提出要来照顾祁夜寒和季节的。
刚好老太爷也想着有个人过来照顾两个孩子,当即便同意了。
季节吃小馄饨,馄饨没吃几个,汤倒是喝了好几碗。
简单吃了晚饭,季节伸着懒腰想去看会儿电脑。
结果这一伸,正巧扯到了刚刚‘受损’的伤处。
季节疼的皱眉,祁夜寒笑着给她揉腰。
“体质太差。”
祁夜寒一句话,季节不干了。
“走开!不许碰我!”
林妈去洗碗,小夫妻俩打闹着上楼。
本想着看会儿电脑,结果被祁夜寒按在床上揉腰,没一会儿,季节就睡着了。
这几天她的确挺累的,不只是身体,更多的是大脑。
季节枕着祁夜寒的一只手臂,睫毛轻合,在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
祁夜寒从小就是一个对感情很冷漠的人,在他的观念里,只有妹妹和爷爷称得上是家人。
遇到季节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婚姻这两个字。
可遇到季节后……婚姻,他就没想过别人。
外貌,气质,言行举止,一颦一笑。
季节身上的每一处,都像祁夜寒曾经在梦中见到过的那样。
祁夜寒甚至觉得自己很早以前就应该见过她,只是那时两人并无交集,擦肩而过,就只留下了虚影。
振动声响起,然后是轻缓的钢琴曲。
季节的手机。
她喜欢用钢琴曲做手机铃声,每周都会换。
祁夜寒先是拿起手机关了铃声,见怀中人依旧安睡,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她枕着的胳膊。
季节是累狠了,睡的香甜死沉。
祁夜寒拿着手机去了卫生间,电话已断,他回拨过去。
“小节。”
“妈,小节睡了。”祁夜寒低声道。
“睡了啊……”季母言语中透着几分犹豫。
祁夜寒背倚着洗手台,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有事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季母叹了一声道:“你爸今天晚上有教职工聚会,这会儿还没回来,我…我老觉着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