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提起自己过世的导师,季节心中不免伤感涌动。
“你才二十出头,自身条件也不差,关键是底子好。”张老长叹气,落掌拍在自己大腿上:“学!我亲自教!”
张老本就有遗憾,此刻季节的主动求学,也算是了却了他一桩心愿。
张老说自己平时空闲多,让季节随时都能过来。
但考虑到自己的实际情况,季节便选了每周的休息日。
两位老人都很高兴,便留着孩子们吃午饭。
季节婉拒,说早上刚和几位领导见了面,父母还在家中等消息。
张老通情理,也就不再强求。
出门前,他抬手轻落在祁夜寒肩上,“季节是个能成事的孩子,你不拦着她,我很欣慰。”
祁夜寒回以恭敬的笑容,“她若是雏鹰,我绝不会阻止她翱翔于天际。”
这本是一句比喻,却沉沉压在了众人心中。
季节周身泛起炙热,脉管里的血液似乎在激烈奔流。
下楼的时候,季节掌心浮起暖热潮湿。
“怎么出汗了?”祁夜寒用大掌蹭去她掌心的湿润。
“激动。”季节滑指,纤指插于祁夜寒修长指节的指缝间,“祁夜寒,我又被你撩到了。”
祁夜寒倾身,在她额头烙下一吻,揽着她下楼。
季父和季母一直在家等消息,季母则是不停嘴的埋怨着丈夫。
嫌他不仅不阻拦女儿,反倒撺掇着让她去那么复杂的地方。
季父也不回嘴,翻着报纸静等季节和祁夜寒回来。
密码锁响,夫妻两纷纷起身。
开了门,季母连忙上前:“小节怎……芊芊?!”
一声惊呼,季父立刻快步走过去。
门口,季芊芊满脸憔悴,顶着一头乱发,用手撑着门框。
“大伯母……帮帮我……求你了……”
季芊芊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声调,整个人像是随时都会倒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