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想这么做,但少爷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就把我卖到勾栏院去。”
“我没有办法,只好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你家少爷是谁?”佟云龙问道。
“是太傅府的少爷,洪仲!”梅花说完,瘫软在地。
“啪!”的一声响,堂上一片哗然。
“竟然是他!”
佟云龙皱起眉:“你说是洪仲让你下毒害死老妇人?”
“是!是!”梅花连连点头。
“洪仲又是怎么知道你姐姐的婆婆喜欢蜜饯的?”
“我与府内的下人聊天时,曾说起姐姐的婆婆也喜欢吃蜜饯,也许是那时被人听了去。”
佟云龙一拍惊堂木:“速速前住太博府把洪仲带来!”
京兆府的人得令,很快把洪仲带到京兆府。
洪仲被带进堂内,他一眼看到堂上的梅花,怒喝道:“贱婢,你敢出卖本少爷!”
佟云龙一拍惊堂木:“住口!这里堂堂京兆府,岂是你撒野的地方!”
洪仲一脸的不屑与傲慢,公然与佟云龙叫板。
“本少爷是当朝太傅洪孝天的孙子,你就是个小小的京兆府尹,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来人,给我打他二十大板!”佟云龙一拍惊堂木,立即冲进来几个衙役。
可还没等衙役靠近洪仲,太傅洪孝天带着一帮人冲了进来。
“谁敢动我孙子!我看谁敢动我孙子!”
“你们在干什么?滚开!”
冲进来的人把洪孝天和洪仲围在中间,保护起来。
佟云龙一拍惊堂木:“大胆洪孝天,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率众闹公堂,该当何罪!”
“哼!我孙子落到你的手里,我料你也没好果子给他吃。”
“只要你判我孙儿无罪,让我把他带走,我们即刻离开,绝不再来打扰大人。”
“想走?没那么容易!”佟云龙一拍惊堂木:“来人,把洪仲给我抓起来!”
“谁敢!”洪孝天的人横眉冷对,与京兆府的衙役对峙起来。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这时,红莲站了出来:“大人,民女有状要告!”
“你一个小小民女,告什么状?”洪孝天皱眉看向红莲。
“他强抢民女!”红莲手指着洪仲:“他不仅强抢民女,还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你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告少爷!给我掌嘴!”洪孝天的人骂着就要动手,却被洪孝天喝止住。
“姑娘,你说我孙子强抢民女,可有证据?”
红莲没有回答洪孝天的话,而是看向佟云龙。
“大人,民女虽是一介女流,但句句属实,愿接受大人审问。”
“好,你说!”佟云龙一拍惊堂木,说道。
“民女在乡下遇到出城的洪仲,就被他掠了来,准备带回府中做小妾。”
红莲说着,朝毁天一指:“是毁天大哥与济世堂的小神医救了民女,洪仲向毁天等人索要小女不成,怀恨在心,这才设计陷害济世堂。”
“可有人证?”
“当天在街上有很多人看到,大人派人打听便知!”红莲一脸正气,丝毫没有胆怯之意。
“强抢民女?”洪孝天一脸的不屑:“一个乡下丫头的话也信?”
“我有证人!”红莲看向堂外:“那天在街上围观的人都可以作证!”
这时,围观的人纷纷站了出来:“我们愿为红莲姑娘作证!”
“还有我!还有我!”
“洪仲强抢民女,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这样的人不配为人!”
佟云龙暗中收到上官寒的嘱托,要秉公执法。
于是,他一拍惊堂木:“来人,把洪仲打入大牢!”
“我看谁敢!我看谁敢!”洪孝天拔出刀来,冲向衙役。
可还没等他冲过去,就被冲进来的官兵拦住。
“是他!”
“是他!”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指证洪仲。
洪仲脸色苍白,浑身瘫软。
佟云龙一拍惊堂木:“来人,把洪仲给我押入大牢!”
“谁敢!”洪孝天冲过来就要抢人。
京兆府的衙役与洪孝天的人打了起来。
洪孝天气急败坏地大喊:“小畜生,你敢如此对我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