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南枳就是他给对忙埋下的地雷。
还没想好要应该怎么妥善处理,手机里孔明的电话打了进来。
孔明:“祁柏,剧组那边约见面了,时间我定的明天你有没有问题?”
祁柏:“可以。”
“对方连剧本都发过来了,我刚刚发给你。”
“这部剧我不会接的。”
“这么确定?”
“确定。”祁柏想了想问道:“孔哥,如果我想让一个圈内人永远绝了对我动坏心思的机会,应该怎么做?”
那边陷入短暂的安静,然后孔明小心翼翼的问道:“祁柏,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祁柏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戾气太重,“我遇到温南枳了。”
孔明深吸一口气才骂出来,“那个狗东西是不是又故意找你麻烦?圈内顶着资源咖的多着呢,他就盯着你不放,什么毛病,是因为辛导的男二吧?”
“嗯。”
“你等着,我手里捏着他的黑料呢,等再挖一挖,一定让他滚蛋,等离开了这个圈子,他连偶遇你的机会都没有。”
“谢谢你孔哥。”这句话他是发自真心。
“和我用不着,明天的会面我陪你去,到时候我去老宅接你。”
“好。”祁柏挂了电话,从餐厅的窗户往外看,一眼就捕捉到了屹立在市区的那栋祁氏大楼,此时的蔺墨应该正坐在最高层的办公室里,睿智且果断的处理着晦涩难懂的文件,不知道还有没有在生气,中午送去的午餐吃了没有,如果没吃会胃疼的吧。
言秘书第三次推门进来的时候茶几上的保温袋依旧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办公桌后蔺墨冷着脸翻看着手上的文件,头都没抬道:“都放下吧。”
言秘书将东西放下,然却是还没走。
“有事?”
这副不近人情的模样,有事的是谁显而易见,言秘书开口道:“需要给你准备胃药吗?”
“已经吃过了。没事就去忙,忙完就下班。”
“这次g省的出差您亲自去吗?”
蔺墨稍稍犹豫了几秒钟,点头应下,“嗯。”
言秘书已经基本确定,新婚夫夫俩吵架了,还是非常严重的程度。
“等等,问问f国那边,我的钱是不是很好赚?我的耐心有限,再没有消息我来帮他们安排这笔钱要花在哪。”这是耐心已经告罄的表现。
“我现在就去问。”言秘书机敏的退了出去。
f国那边收到金主不满意的消息已经是半夜,一拨人齐聚,年纪最小的还不太上道大大咧咧问道:“大哥,这位老板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满意我们的效率,这边当地多的是黑吃黑。”
“也是道上黑话,我们出了事金主是要安排后事的,厚道的拿着尾款还能给我们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买块墓地。”
根本用不着大哥回答,众人就开始解惑。
人群中的老幺皱了皱眉,“不是我们不行动,这倆人钻山上一待就是大半个月,我们什么计划也施展不开。”
想到刚刚那位的语气,掌握话语权的大哥终于开口,“守株待兔已经行不通了,明天留两个人在山下,其余人全部上山。”
“好。”
当初计划失败,这对孪生兄弟就连夜逃到了这片深山里,距离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他们遵守老板的吩咐,消声灭迹,绝不联系。
山上的日子并不好过,幕地席天,过了一个月的原始生活,倆人这才敢试探着往山林外围走。
晨光微亮,一行人还没来得及上山,第一次出任务的老幺因为激动到山的背面解决三急就看到山脚下钻出两个衣衫褴褛的野人,他激动的差点射身上,猫着身子就往回跑。
带着人再次回来时那两道身影刚好绕过山路上了人烟稀少的柏油马路。
老幺:“大哥,我们现在要抓吗?”
大哥:“不抓,活抓是最次的办法,去把人盯住了,来个一钓一。”
老幺:“怎么钓?”
大哥:“找机会让其中一个住到医院去,记得严重点,但是也要给人留下一线生机,这样剩下的那一个才会去求援,找个案底干净的,一定要像场天衣无缝的意外。”
祁柏赶着晚饭的点回来时就被齐伯告知蔺墨加班的消息,沉默的点了点头。
“中午送过去的饭菜都没动,大少爷和你出去吃的?”齐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