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接下来忙吗?要不要和我一起去h市?”
“跨海大桥的案子?什么时候?”祁柏一怔,指尖下意识的蜷缩。
“明天。”蔺墨想了想现在的状况,是自己冲动了,彻底和祁书桁撕破脸后老宅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趟h市之旅的洽谈自己必然全程参与,“还是不了,最多一周我就回来,你留在老宅等我。”
祁柏猛地一把反握住蔺墨的手掌,“我和你一起。”
他的反常太明显,蔺墨低头看了一眼紧握着自己的手掌,“怎么了?”
祁柏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即刻松开手,笑着道:“没事,你不是问我要不要一起,我近期都没有工作安排。”
在那只手即将垂下去之前蔺墨握住了,“再等等,之后不论去哪都带你一起。”
祁柏沉默了片刻,最终在蔺墨即将心软之际点头应了下来。
蔺墨照常在老宅用完早餐才上了车,黑色的宾利很快消失在山路,祁柏侧脸看向一旁的齐伯,“我要出去一趟。”
“小少爷要去哪?司机二十四小时待命。”
祁柏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
齐伯脸上的笑意一顿,随后又恢复如初,“车祸的事刚过去没多久,您现在一个人出行……”说完看了一眼老宅四周巡逻的众人。
想来也是,祁柏便道:“您看着安排吧。”
这是一家经唐柔介绍的医院,顶着私立医院的躯壳却研究着医学无法解释的部分人体机能,穿过主治医师的房间来到一个古朴的房间,面前的老中医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皱了皱眉。
“夜不能寐,肝胆郁结,气血两虚,阳气溃散。”
祁柏倒是好心态的笑了笑,“老先生有药可医吗?”
“中医讲究调养,药自然开得,效果如何全看个人情况。”
祁柏:“不知道您这边有没有什么即刻见效的药方?”
老人家端详了祁柏片刻:“你不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进这扇门的人十不存一,不过我只是个医生,只救人,不害人。”
祁柏:“抱歉,是我言语不当。”
对面的人没忍住又看了过来,“难得还是个情绪稳定的。”
祁柏点点头起身没有拿他面前的药方,去了最后一间屋子,最后以几百毫升的血换回了一小袋白色颗粒。
拿到想要的东西祁柏没有再做逗留,回到老宅后情绪稳定的与往常无疑,平静的服下药,躺在床上呼吸慢慢变得轻浅,最后直至微不可闻,他度过了几个月以来最冗长的睡眠。
再睁眼时夕阳已经躲在连绵的山丘外,余光只够跳跃在窗外的露台上,很快消失不见,祁柏抬手揉了揉鼻梁两侧对的位置,长期缺觉带来的不适感已经消散,他坐起身,感受着充满生机的体魄,不由得看了一眼床头的白色无标识药包,脸上带了点笑意。
晚饭刚摆上桌,齐伯抬头就看到穿戴整齐的祁柏出现在楼梯口,“小少爷晚上要出门?”
祁临安顺势看了过来。
“先陪爸爸吃饭。”他在饭桌上坐了下来,“我买了一张去h市的机票。”
“小少爷是要去找大少爷吗?”齐伯问道。
没等祁柏回答,祁临安开口了:“你选几个人和他一起。”
飞机到达h市刚好是晚上十一点,祁柏一行人从机场的直达通道上了言秘书安排的车。
抵达酒店时第一轮的洽谈刚好结束,他看到蔺墨和一个面生的中年男人从酒店的会议室走了出来,双方脸上都是满意的神色,祁柏侧身让出电梯入口的位置,双眼却落在蔺墨的身上始终没有挪开。
蔺墨的脚步声在他面前停顿下来,伸手握住了他的,“来了多久?不是说好在家等我。”
祁柏选择性回答道:“刚到。”
身旁的人这才察觉,“这位……是?”
蔺墨正是介绍:“家眷,祁柏。”
随后看向祁柏:“这位是王局。”
祁柏:“你好。”
王局的眼神先是疑惑,随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好,现在的年轻人果然……优秀的人都是相互吸引的,我应该见过你,在电视上。”
祁柏笑了,“那应该是。”
蔺墨开口将话接了过去,“王局,我先送你。”
一行人拥簇着将倆人送到电梯口,祁柏落后半步没有跟上去,刚好看到会议室里姗姗离开的另一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