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了半天,最后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唐柔打去电话,那边直接失联了……
蔺墨确实没有心情,此刻他的心犹如悬在刀刃上,就连空气的波动都能让人疼到发颤。
回b市的飞机上,他们并列而坐,薄毯下十指紧扣,默契的避开了那个让他们无解的问题。
在蔺墨的要求下祁柏带着他来到唐柔当初推荐的医院,另一边这段时间服用的药也被送去化验。
老中医看到他很意外,“是你,上次的药方你不是已经拒绝了?”
祁柏歉意的笑了笑,眼神看向他身后的那扇门。
对方皱了皱眉,“找里面那位?他不在,拿了你的血清后就没有再出现过,闭关了。”
这种情况是祁柏没料到的,转而看向身旁的蔺墨。
老中医:“你的药吃完了?本就是虎狼之药,伤元气,剂量过大不是什么好事。”
蔺墨的面色冷然:“这药的副作用是什么?”
“副作用?那太多了,应该说就没什么好处,偏你们就是喜欢。”
对方见蔺墨的脸色实在难看,不高兴的解释道:“这药可是他自己选的,这里不存在强买强卖,本来生死就不由自己定,最后的时间想要怎么过理应是他能决定的。”
短短的一句话反复刺激着本就紧绷的神经,蔺墨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过过度服用不是什么好事,光是那一小包的剂量,可以让一头壮年的大猩猩昏睡一个月。”最后还唏嘘的摇了摇头:“指不定哪天就醒不过来了。”
“我知道了,不会多吃。”祁柏伸手握住了蔺墨的,本想缓解他紧绷的情绪,却在下一秒被紧紧握住。
最后倆人在老中医复杂的神色下离开了医院。
扯开了和祁书桁父子之间的遮羞布,正是多事之秋,每一秒都是奢侈的,祁柏看了一眼按紧急情况分类摆放的工作文件,言语温和的问道:“要回公司吗?”
蔺墨温声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光,转而落在他的脸上,搭在手腕处的指腹能清晰的感觉到和心脏共频的律动,充满欺骗的跳跃着。
“不回公司,回家。”
祁柏笑着赞同,“劳逸结合。”
“药……”
蔺墨不过刚冒出话头,祁柏就主动拿出口袋里的药包,“虽然身体没有感知到什么副作用,但是我也不喜欢吃药。”
“好,我陪着你。”
有了网上的绯闻做铺垫,祁临安倒是没有对倆人的反常提出质疑,这不由的让祁柏心头一松,随后又很快沉了下去,但是面对蔺墨他还是极力掩饰心底的异样,让自己显得更坦然一些。
祁柏的状况根本没有办法伪装,没有药物加持他的大脑一刻不停歇的高速运转着,关于过去,关于现在,关于以后。
晨曦的光照亮了卧房,祁柏率先睁开了眼,他知道身后的蔺墨也是一夜未眠,因为对方的脸色比他的还要难看。
“早。”
蔺墨抬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蔺墨突然宣布居家办公,餐桌上祁临安也没有说什么。
还是言秘书一眼发现了端倪,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蔺墨身上有股沉重的气息,不论是被董事会逼上门,还是正面和祁二爷父子较量,他永远都是游刃有余的状态,可是现在……
言秘书:“这次……很棘手吗?”
蔺墨抬眉看向他,这是独属于他们的默契,“嗯,接下来公司你多盯着。”
言秘书明了,不是公事,那就是和祁柏有关了。
“你让我送去检查的东西,结果出来至少要一周。”
“嗯。”其实已经不重要了,结果他已经提前知道。
二十四小时没有入睡祁柏的眼眶里已经有了淡淡的血丝,四十八小时后眼眶周围已经围绕着一层青色,时间来到七十二小时身体机能的不适随即引起的就是食欲不振,尽管他从上桌开始就执筷到结束,可实际上并没有吃进去多少。
这种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等待的感觉令人感到窒息,因为再这样任其发展结果会像过程一样让人无法控制。
而此时距离唐柔失联已经过去四天。
韩喆在电话这边道:“她虽然看上去我行我素,但其实自从有了小屿以后从来没有失联过三天以上,再没消息我姨父要坐不住了,你说实话这次的事是不是和祁柏有关?”
“是。”将唐柔扯进这场风波绝对不是蔺墨和祁柏的本意,“藏区我会亲自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