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花子殊,只是反复唱着这两句:“平生不羡鱼,只爱花,花蝶戏,粉红飞,春风好绿柳。水波无心风有情,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平生不羡鱼,只爱花……”
到了药铺,花子殊将他摔椅子上,请朗中来给他看了。
郎中一看他是朝延追捕的重犯,吓得差点摔倒,不敢看了。
花子殊将剑架在郎中脖子上,逼着郎中看病取药。
他眯着眼,脑袋昏昏沉沉的望着花子殊,只是喃喃哼着:“平生不羡鱼,只爱花。”
花子殊听着都觉得他迂腐,都快要病死了,还有闲情唱歌。
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唱的是什么。
是心中难以诉说的爱意。
花子殊,花。
郎中给他把了脉开了药,见他们走了,才转身从后门跑去报官。
花子殊又将他背后了小木屋子里。
他能想到后果,就倔强的二话不说往外走。
花子殊拉住他不让他走,强按着他的记着将他按得躺床上,并且去给他熬药。“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想往哪跑?”
“花子殊,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跟你之间已经割袍断义了。”
“你说断义就断义啊。我说了算!”花子殊拿了药就去煎,其实他都不会煎药,煎完后,脸都被熏得像个花猫。
看得李羡鱼笑话他,“你这样子哪里像个杀手。”
“本来就不想当杀手,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花子殊坐到床边吹冷了药汤喂给他喝。
他喝得泪目,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为他煎药,有人喂他药喝,担心他病死。
虽然是个男人。
可是还是很感动,却无以为报。
“花子殊,你这辈子最想做什么?”
“睡了宫主!”花子殊冲他笑得眨眼,勾人的很。
他被电到,却又生气,推开碗道:“讲正经的,你最想要什么?”
花子殊想到了宫主,沉吟一会才道:“我想当个正常人,喜欢女人,而不是男人。如果有下辈子,让我投胎当个女人吧,嫁个男人,相夫教子。不想要在四海为家,飘泊流浪了,也不想在满手鲜血。”
“嗯,”李羡鱼点头,心里失落。
“就是这里,官人,他们就是回到这里了。”门外传来脚步声,和喊声。
花子殊拉起李羡鱼扛肩膀上,就施轻功离开了。
那些官兵冲进来的时候,只看到热汤碗,还有坐热的凳子,又搜罗了一翻,还是没有找到人,只能撤了。
他们一撤,夜里。
花子殊就背着李羡鱼又回来了。
李羡鱼躺在床上都胆颤心惊的,担忧问:“我们回来,那些官兵们会不会在追回来?”
“不会了,我经常逃命的,相信我的经验,他们不会想到我们还有胆子在回到这里来。”花子殊安抚一句,就离开了。
并且留下了许多银两。
李羡鱼拿着这些银两,又侨装打扮,本来是要离开这里的,一想花子殊可能回来找他。
怕花子殊找不到他,就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这里生活,重新买了琴,在周围种了菜,弹琴施肥,自给自足!
两年后的下雪天,花子殊满身是血的回来了。
他一推开门,本是想看看雪花的,却看到花子殊扑过来,血腥味呛鼻。
他想花子殊是完了,可是他在附近遇到后个位姑娘是赤脚医生。
姑娘爱听他的琴,有时候采完药就坐在他的脚边听琴一听就是几个时辰。
这次,他去喊了姑娘来给花子殊治病。
看着花子殊奄奄一息,他心疼的差点晕倒。
姑娘倒是坚强的很,一针一结的给花子殊缝合伤口上药。
就这样花子殊算是救过来了,养十天半月才能开口说话。
说的第一句,就是问:“宫主呢?”
他听说宫主成了千岁!
也独到花子殊这伤肯定是在逼宫造反的时候受的。
真替他觉得不值。
生气道:“他很好,现在是一人之下,成人之上,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花子殊放心了,眼一闭又晕倒了,这一晕就是十天过去,等在醒来,身体虚得很。
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姑娘每天来给他换药敷药的,然后坐在一边听李羡鱼弹琴。
花子殊看到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