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来到长安,郭解就有离开之意,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
刘陵凄然一笑:“你不用担心,我可以活得很好,只是有点脏。”
郭解脸上闪过痛苦之色:“不,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天真烂漫的陵翁主。”
几天之后,郭解搬出了刘陵的住所,却没有离开长安。前几年,郭解跟在张达身边,赚了不少钱,在江湖中也有一些名气。如今,搬到长安,又结识了一批江湖游侠,在他们的引荐下,郭解干了几件大事,行侠仗义之名响彻关中。
郭解走后,刘陵再无顾忌,很快就成了田蚡的情人。
田蚡得手后,不免有些得意洋洋,捧着刘陵的脸道:“没想到,我田蚡有朝一日竟能和一位翁主同床共枕。”
刘陵娇笑道:“由此可见,国舅爷的魅力有多大。”
“那我问你,你上次为什么那么不乐意呢?”
“上次啊,我身上不太干净。”刘陵搪塞道。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说,我哪会那么猴急呢?”
“国舅爷啊国舅爷,我毕竟是女儿家,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田蚡嘿嘿一笑:“那倒也是。”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上次那位马夫呢?怎么这几日没看到了?”
“他呀,冲撞了国舅爷,被我赶走了。”
“真的吗?我还以为他是你的情人呢。”
“讨厌!我是什么身份,怎么会看上一个马夫?”
“哈哈,那倒也是,陵翁主身份如此贵重,连我都有些受宠若惊呢。”
从田蚡的口中,刘陵果然获悉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报。比如,汉景帝的病情已到了无药可治的地步,时日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