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不是你错了。你只是忽略了一点。”徐凤年卖着关子。

通通道人眼前一亮，一拱手，一副虚心求教，希望指点迷津的样子。

“你自知万事万物万族，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是你却忽略了一点。”说到这里，徐凤年看向通通道人，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却是有三六九等之别啊。”

哪怕是放在他徐凤年生活的那个世界，那个年代。

哪怕提出所谓众生平等。

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人人都是新时代的主人。

可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三六九等之别，依旧醒目。

不管怎么变。

似乎这一点，永远也变不了。

“那如何破解？”通通道人又问。

“我问你，天地生灵，究竟本性是善，还是恶？”徐凤年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个反问。

通通道人沉默了。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

性本善，还是性本恶。

这个问题，似乎真的没有答案。

“道理是一样的。正因为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所以就没有所谓的破解之法。”

短暂的沉默之后。

在这一刻，通通道人起身，一拱手，之后行了一个弟子礼：“在下，受教了！”

骑牛而来。

骑牛而去。

似乎，这通通道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可偏偏，他的确出现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其中，尤以观音菩萨最为松了口气。

似乎，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

捕捉到这一幕的绿霞，看在眼中，安慰着：“菩萨，别伤心。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错过你，是他的损失。没事，咱们再等下一位。”

不知道是绿霞的乌鸦嘴灵验了，还是怎么的。

就在通通道人离开以后。

没多久。

又一个骑牛的人，缓缓而来。

也不知道那通通道人是躲他才走的，还是怎么的。

两人，就这么前后脚的功夫。

如果不是长相不一样，那么都让人怀疑，是不是通通道人去而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