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人多吗?”
“人多就可以欺负人少吗?”
“莫不是,这就是你们王家的家风?”
纯良道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箱子的问题。
此刻。
这位在北俱芦洲出了名的老一辈准圣,还将目标放在王腾身上。
如今。
这位名震北俱芦洲的少年准圣,已经不像个人样了。
用人脑袋被揍成狗脑袋来形容这位,也不算夸张。
或许,面对别人,他王腾可以做到闲庭信步。
可是。
如今,来找他麻烦的,可是让各大势力头疼不已的纯良道人啊。
一个没有底线,没有操守可言,偏偏还强的离谱的老家伙。
打得过就打。
打不过,碰到牛逼的,纯良道人想都不想,直接跑路。
这才是纯良道人能够逍遥到今天的原因。
红棉绿柳也不能在当背景了。
哪怕她们两个修为不济,但是也站在了王腾的左右,替主人分担着压力。
“缺德老匹夫,你莫要欺人太甚,得罪了我们王家,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气喘吁吁的王腾再喘着粗气,撂下这样一句狠话。
不用口头威胁不行啊。
打,是真的打不过。
“切!”
纯良道人头一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显然根本没将王腾的威胁放在心上。
“让老夫吃不了兜着走?你以为老夫怕你们王家不成?以前又不是没得罪过你们王家,也没见王家那群老不死的把老夫如何!”
纯良道人这句倒是说的实在话。
天骄有天骄的桀骜,这倒是不假。
可是,男人还要懂得一点,能屈能伸才是真英雄。
显然。
王腾就深知这一点。
哪怕他一肚子不甘,可眼下也不是跟纯良道人计较的时候。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就算是找纯良道人的后账,也得过了这一关再说。
“前辈,之前是王某鲁莽了,一时心急口快,口无遮拦,得罪之处,还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
猛然间来了个漂移的王腾,话锋一转。
这突然势弱,倒是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谁不喜欢听好听的。
难道,非要被人当面破口大骂,心里才开心。
那叫受虐癖。
显然,纯良道人没有这方面的嗜好,心理还算正常。
“这还像是一句人话!”
点着头,纯良道人表面故作余怒未消的来了这么一句。
“前辈,这其中,真是误会。”
不愧是少年成名的准圣,王腾从一开始就发现重点。
如今,彻底拉下面子的王腾,不急不慢的继续说道:“晚辈是真的不知道,那口箱子是前辈之物。如若知道,定然不敢有非分之想。”
“另外就是,那口箱子的失窃,真的跟晚辈无关。”
“或许晚辈这么说,前辈并不相信。可是,王某愿以大道起誓。另外,前辈为何不过问一下月瑶仙子她们呢,也许,她们知道这其中的实情。”
说到这里,王腾又抛出一个重点:“前辈如今与晚辈交恶,其核心都是那口箱子。不是晚辈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他人,实在是人心不古。如若这个时候,有歹心之人打起箱子主意。那么前辈与晚辈交恶的意义何在?”
信心十足的纯良道人,手一摆,似乎王腾这最后一句并未放在心上:“天底下,还没有人敢在老夫身上拔毛。就那几个小辈,量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
事实证明。
最后,纯良道人暴跳如雷了。
当他知道箱子不见了以后,显然都忘记了自己说的这话。
这边算是暂时和平,以收手的方式而结束。
另一边。
月瑶仙子与三目童子也好。
八仙也罢。
此刻显然回过味来,有些提心吊胆了。
箱子不见了。
如若纯良道人这个时候杀回来,怎么办?
这是一个问题。
“此地不宜久留,诸位道兄,徐小新的事情咱们先放在一边,暂时离开此地,大家以为如何?”
显然,月瑶仙子也害怕被那纯良道人盯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