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时间似乎被静止了。
在场的一个个万古独步的大人物,好像中了定身咒一般。
呆若木鸡,便是他们目前的反应。
还是徐凤年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闷压抑:“怎么了?”
问了这么一句。
注意一下那几个唱征服的家伙的反应,徐凤年转头。
在这个时候。
他看到了太厄。
一位连太初都没有斩杀,只能镇压的巨头,在这一刻死的不能再死了。
虽说没有说什么,但是永夜一帮人,此刻心境难平。
太多太多的话,他们想要说,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作为邻居。
一起被镇压在一个地方多少年。
之前也是认识的。
彼此,谁不熟悉谁啊。
太厄何许人也。
成道于先天之前,问鼎于混沌未开之际。
不死不灭方为圣。
可如今。
这个铁一般的定律被打破了。
那太厄不光死了,还死个干干净净,一缕气息都没了。
偏偏。
他好像还死在自己的大招之下。
这就……说搞笑吧,却让人笑不出声来。
虽说这其中的玄妙,他们看不懂,但是不妨碍他们将其与这位徐凤年联系在一起。
不出手,便已伏诛至高。
如此手段,何止一个恐怖可以形容。
“这人怎么回事?”
徐凤年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装不明白,这个时候挺幽默的说:“他怎么睡在那啊?”
听到这话。
那一个个的终于笑了。
不过是苦笑。
还得收敛的苦笑。
想说,却不敢说。
不过,一个个的似乎表情在反馈着一句心里话,那就是:前辈,你挺风趣幽默的啊!
“也许是累了!”
回答问题,还得看徐小新的。
对于这个答案,徐凤年显然有些认同:“我觉得也是这样。”
“他在那,会不会着凉啊。天寒地冻的,别感冒了。”
徐小新来了这么一句。
徐凤年端着下巴,在思索着:“咱们,有责任帮帮人家。”
最后的结果就是。
太厄长眠地下了。
还不错。
至少没有曝尸荒野。
是黄道他们几个动的手。
挖个坑,轻而易举。
此刻不表现,更待何时。
这可是一个机会。
虽说埋的是太厄,但是作为埋人者,那一个个动手的,也是小儿麻痹复发了,胳膊大腿颤颤巍巍,打着摆子,跟羊癫疯快要发作了似的。
显然吓到了。
这个阴影,比之前心灵受创的阴影,还大。
毕竟。
那个时候,打击他们的是徐小新。
这个时候,跟他们开玩笑的是徐凤年。
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后者的破坏力更大啊。
“辛苦了!”
就在那几个干完活以后。
不知道啥时候。
背着手的徐小新来到他们身边了,客气了这么一句。
随后。
徐小新注意到了那一个个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的样子,因此关心了一句:“你们怎么了?是不是累到了?”
如果这一句还没什么。
那么接下来的一句,让那一个个心中咯噔一下,又被吓得够呛。
“要不要休息一会?”
“没事,睡一觉也无妨。”
啥意思?
什么叫做休息一会。
什么叫睡一觉也无妨。
跟太厄一样吗?
额。
真的要睡一觉,就怕起不来了。
“小祖宗来,用不着客气,我们没事,没事!”
那一个个这般苦笑着回答道。
“见外了不是。”徐小新唉了一声,“用不着客气。”
谁跟你客气了。
碍于徐凤年在此,一个个也不好发作。
终于。
逮到机会了。
农夫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