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蟒黄一事,最终调查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对此,范醉并不意外。
因为,幕后黑手,就在众人之中。
这人,一心想让他死!
这些时日,范醉并未前往血滴子总部,而是一直疗伤。
到了傍晚,血玫瑰都会回来,给他做些好吃的。
渐渐地,他暂居于血玫瑰府上一事,也渐为人知。
一时间,他与血玫瑰之间,谣言四起。
对此,范醉尚且不知。
不过,血玫瑰听到那些传闻,却也懒得搭理。
“范醉,你这是得罪人了吧?”
这日,钟鼎铭心里前来探望,喝酒之间,开口询问道。
“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躲在暗地里,对你不利,我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这死胖子,嘴里说得振振有词。
可是,对范醉态度,却早已大改。
如今,已经开始直呼其名了。
看来,爬得更高,手中有了权力,确实会变得不一样。
对此,范醉看破不说破。
“范醉,你总住在玫瑰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这样,我给你找一个住处,怎么样?”
钟鼎铭主动提议道。
不等范醉开口,他便拿出钥匙,说道:
“看,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如今,钟鼎铭已是血滴子血副,滥用职权,安排一处院子,那还不是分分钟。
“那就多谢了!”范醉与之做戏,感谢道。
此时,钟鼎铭已醉了八九分。
随后,又喝了一些,他便起身离开了。
临走时,看向血玫瑰,一阵说情话。
说了,这辈子,非她不娶。
无论等多久,都会等!
这些话,血玫瑰听着,脸色微微一黑。
看了范醉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眼不见,心不烦。
最终,钟鼎铭离去了。
“终于走了!”
血玫瑰语气之中,对此人排斥,丝毫不掩饰。
钟鼎铭离开后,范醉却也起身离开,暗中跟随。
他总觉得,今夜的钟鼎铭,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大街上,黑夜笼罩下,一个醉酒男人,摇摇晃晃地行走着。
不时看似即将摔倒,却又能及时站稳。
脚步踉跄,仿佛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孤魂野鬼。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
酒意之下,似乎冲昏了他的头脑。
眼中,只有模糊的世界。
醉酒之人,或许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
只是机械地,向前走着,时而东倒西歪,时而踉跄而行。
身后不远处,似乎有一个人影,潜伏在黑暗之中,暗中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范醉不动声色,如同夜色中,一只隐匿的猎豹,注视着眼前这个醉汉。
范醉眼神,冰冷而阴狠。
其实,巨蟒之事,他第一个怀疑的,是血首。
第二个,便是钟鼎铭。
今夜跟出来,也想试探一二。
醉酒之下,人才是最真诚的。
不多时,来到钟鼎铭住处。
醉酒的他,摇晃着迈入了房间。
随着他的一进一出,门板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仿佛是对这个酒鬼的到来,而感到厌恶。
他步履蹒跚,几乎是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屋子中央。
然后,无力地用力合上了门。
在黑暗中,他摸索着找到了开关,却没有去点灯。
房间里静悄悄的,唯有他的呼吸声和微弱的风声。
他站在那里,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或者是在试图找回一些醉酒中迷失的清醒。
他的脸庞,在暗处苍白,微微泛红。
酒意,让他的眼神迷离而彷徨,却又带着几分无奈和迷茫。
他身上的酒气,扑面而来,弥漫在整个房间中,仿佛是一种让人窒息的沉重。
房间内,悬挂着慵懒的寂静。
仿佛,时间也被这份静谧所定格。
他站在那里,仿佛是被黑暗所包裹,独自一人,面对着内心的纷乱。
酒意涌上心头。
钟鼎铭不知,今夜饮酒,却是范醉计划之事。
所以,这酒,自然并非一般的酒。
看着房间一切,钟鼎铭却忽然觉得,此地好陌生。
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