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敌人,她哂笑:“也不在小腹。”
小虫子倒是会藏。
沈斯年静默看着,一向冷静的眸中变得狂热躁动,好强,好漂亮的动作。
真的如同跳舞般。
君临挽了个剑花甩去暗红到有些发黑的血迹,剑锋利落果断的直接朝人脖颈砍去。
头身分离,莹白通透圆滚滚的蛊虫从嘴巴里爬了出来,裹了一身鲜血,君临眯眼。
“弟弟。”
这一声唤醒了沉浸方才杀戮还没有回过神的两位。
金袍少年浑身哆嗦,好残暴又干净的手法,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人一招一式都极其漂亮。
他眼中情绪深沉,很难办啊。
沈斯年浑身一肃,提起脚步快速走了过去:“哥哥。”
“把锦袋里的银子倒出来,将这些蛊虫装进锦袋好生养着。”
“嗯。”
闻言他动作麻利,很快将十只蛊虫装好,随即挺直腰板顺服的站在她的身边。
君临将剑递给他,调侃道:“不错的剑,不过是比我的差一点。”
剑入鞘,少年猛烈跳动的心稍稍平复,他疑问:“哥哥的剑是怎样的呢?”
君临狡黠眨眼:“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啊?”
他愣神,何时见过了?
思考间金袍少年早已经喜极而泣的跑过来揽住君临的肩不放手:“恩人!我愿意现在就报答你!”
那语气一整个见到大佬后,非要死皮赖脸做个腿部挂件不愿意撒手。
不过这人的肩怎么这么瘦削,纤细的比他骨架还要小,就这是怎么藏了那么厉害的武功的?
君临倒是没说什么,但一旁的沈斯年已经目露杀意剑半出鞘。
乌黑鸦羽般的长睫下压,眼中沉甸甸的眸色晦暗如渊。
金袍少年赶忙松了手,不爽嘟囔着:“合着还是位兄控呗。”
沈斯年微微一笑。
不。
是资深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