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还有些印象。因为她与常人不同,简直是素得不能再素了。至于脸长什么样子,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但这个很重要吗?主子怎么会这么上心?
“她是不是梳了一条麻花辫……身上还带着一个背篓……”褚煜的双手紧握,骨节微微泛白。
“是啊!主子你怎么知道?我就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吧?长庭你……”
话到此处,褚煜内心的煎熬已在慢慢地侵蚀着他的心。子阳在说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褚煜想起了那晚在田地里她红着的眼眶;想起了她拼命地想要去采药赚钱;亦想起了他说要带她走时眼里的动容!
褚煜的手紧紧地握着长案一角。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其掰下来般!
耳边依稀响起了她说过的话:“游山玩水那是你们的事。要是我们走啊,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去逃命!”
“我把它送给你,就当是临行前的礼物!我悄悄告诉你,这根红绳它曾经救过我的命!”
“我……今日不采药了。”
每天起早贪黑,甚至不惜要独闯深山密林的人。怎么会突然间不采药了呢?
自己应该一早就想到的。他恨自己的无知,恨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过她。
“主子你……”
子阳站在一边,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主子,自责不已。
他现在都有些后悔说了那些话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知道主子是因为他的那些话才不对劲的。
褚煜睁开眼睛。刚才眸子里的朦胧早已不见,换上的是一抹犀利与清明。
“主子有何吩咐?”长庭上前俯首。子阳纳闷,疑惑地看向长庭。
只听一道森寒的声音传来“即刻起程,赶往镜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