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拓拔樾有女朋友她还扑过来,这是上赶着想当小三啊。
当着她这个经官方认证过的女友的面,当着这么多围观学子们的面,这个女人竟然恬不知耻堂而皇之地挖她墙脚,她怎能不反击?
“砰——”
苏婳飞奔着冲到那女学子面前,抬起右脚,将她踢到台下。
台下学子们看得目瞪口呆。
对面选手输了,本就憋着一肚子气,如今见苏婳踢人,便死死揪住她这个错,大声吼道:
“苏婳,你怎么无缘无故伤人呢?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付出代价。”
不等苏婳开口说话,拓拔樾长眸一扫,冷冷地望着那学子,问:
“什么代价?”
那学子头皮一麻,浑身血液都要冻住了。
他低声道:“至少得让我们踢回去吧?”
“踢回去?呵。”
拓拔樾目光如霜,一字一句地道:
“刚才那个女人,意图谋杀孤,苏婳及时将她踢飞,孤才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她救孤有功,你却说要踢回去?”
那学子吓得急忙跪倒,浑身上下瑟瑟发抖,哆嗦着嘴唇,战战兢兢地道:“草民言语无状,殿下恕罪!”
谁都看出来了刚才那个女学子是想投怀送抱,可太子殿下却说她是意图谋杀,谁还敢替她求情?
“你和那个女人,各自杖责六十,以儆效尤。”
说完,拓拔樾便牵着苏婳的手朝台下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俯身在苏婳耳畔低声说道:
“你刚才做得很好,孤很欢喜。”
灼热的气息令苏婳耳廓一烫,连雪玉般的脸颊也被烫出了一片旖旎的红。
她慌忙侧身避开,低声道:“应,应该的。”
真想咬几口。
拓拔樾死死地盯着苏婳绯红的耳廓,狭长的凤眸一片幽深。
他知道自己这样想很禽兽,可实在控制不住那些遐思。
他告诉自己,既然控制不住思想,那就控制行为。
她才十三岁,他若失控,只怕会把她吓跑。
他不能自毁形象。
那个被拓拔樾下令打六十大板的学子吓得一屁股瘫坐在木板上。
杖责六十,不死也得去层皮啊。
倒在台下那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女学子更是吓得面如死灰。
仗责六十,她估计得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了。
围观的贵女们一边嗤笑一边小声议论:
“总有一些女人呐,自视甚高,总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扑男人一扑一个准,这不,终于踢到铁板了吧?”
“太子殿下是什么人?就算找外室,也得找像苏婳这般美貌的,有些人呐,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照照镜子。”
贵女们自己得不到拓拔樾的青睐,正酸着呢,如今看到有人出丑,自然是可劲儿地嘲讽挖苦。
那女学子倒在地上,又气又恨,急怒攻心,最后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这次比试结束后,接下去是其他书院之间的比试。
苏婳等人该干嘛还干嘛,直到下一场比试开始,他们才再次出现在比试台上。
这一次,对面有三个女学子。
有了前车之鉴,那三个女学子含蓄内敛了许多。
当然,这么好的机会,她们是不会放弃的。
太子殿下惹不起只能不惹,另外还有三位美少年呢!
这三个女学子,嫌申屠野长得不够秀气,又嫌谢沉玉秀气过了头,顾曦言则刚好全都长在她们的审美上。
于是,在律法辩论的过程中,三个女学子全都想方设法想要引起顾曦言的注意,从眼神到言语,可谓是用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