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冯平跟朱厚照站在一块之后,刘忠当即便瘫倒在地,喃喃道:“完了,完了。”
刘王氏诧异的看着刘忠问道:“怎么了?”
刘忠看着朱厚照,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妹夫,你糊涂啊。”
“到底怎么了啊。”刘王氏不解的看着刘忠,刘良女闻言也诧异的走了出来。
刘忠喘着粗气说道:“妹夫,你可知那徐盈年是何许人也,你今番得罪了他,这就是王总兵也保不住你啊。”
刘王氏一惊,气愤的看着刘良女与朱厚照训斥道:“你们两个丧门星,我家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来害我们,赶紧滚!”
刘忠摇了摇头说道:“已经晚了,徐盈年徐大人已经去总兵府调兵了,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走了,现在许是已经快到了吧。”
刘良女看了一眼朱厚照,朱厚照却不以为意的对冯平说道:“你方才说的那几件事我倒是听感兴趣,你能仔细说说吗?”
“我朝应当废除八股,以振我大明颓势,若可开新式书院,教官员以御民之才......”
朱厚照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
此时门外已经传来了砸门声,一队军士冲进了刘家,冯平尴尬的看了看朱厚照,不料朱厚照却示意他继续说。
两人便这么有说有笑的进了大牢。
此时的徐盈年已经慌了神,躲在了大同知府方秉初的府上。
“老徐啊,你这次可算是捅了大篓子了啊。”
徐盈年脸色煞白着看着方秉初说道:“误会,误会啊,当时太乱了,真的是误会啊。”
方秉初摇了摇头,对徐盈年说道:“徐兄,这件事你还是赶紧去跟严大人商量商量吧,该怎么赔礼道歉,也不是我一个四品知府插得上话的。”
方秉初话音刚落,大队的军士便包围了知府衙门,张仑在京城这么多年,哪几个人是一党,哪几个人是一派,一眼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这徐盈年一嘴的江西味儿不用猜就能知道是严东平的好友,否则也不敢这么嚣张。
虽然张仑不想卷进这些文官的尔虞我诈之中,但是这一次张仑可是拿到尚方宝剑了。
奏章张仑都想好了:臣张仑不辱使命,于大同城内发现太子踪迹,正欲接驾,怎奈何冲出一群恶仆欲行不轨,臣拼死护驾,方得以救太子之万全。
归根到底就是一句话:老子挨打了,老子占着理呢,还是替太子殿下挡的棍子。
那还怕个球。
一群军士冲进了知府衙门,方秉初还未等出去查看,张仑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都给我砸,不用客气,把知府衙门给爷拆了!”
“诺。”
方秉初赶忙跑了出啦,看着鼻青脸肿的张仑,赶忙赔礼道歉道:“小公爷受罪了,实在是下官等有眼不识泰山啊。”
“混账东西,等老子砸完了在找你算账,哎!你们干嘛呢?没吃饭?给老子使劲儿的砸!”
张仑亲自取了根长枪,将衙门大堂上那块清正廉明的匾额给捅了下来。
徐盈年此时在后面躲不住了,站出来怒斥道:“够了!纵使是下官失礼在先,小公爷也不能如此胡闹公堂,围攻府衙,形同谋逆,尔等还不退下!”
徐盈年这话一出,下面的人当即住了手,面面相觑的看着张仑。
张仑却不以为意,怒斥道:“你们听他的还是听老子的,继续砸!”
徐盈年震惊的看这张仑,怯生生的指着张仑道:“你......你,我要向朝廷弹劾你!”
不提还好,一提张仑就忍不住想笑,一笑脸上的伤口就有点疼。
张仑一疼看着一边的徐盈年舒舒服服的张仑就坐不住,抬手便朝着徐盈年抽了一巴掌,骂道:“腐儒!你知道今日你在街上当街要打的人是谁?”
徐盈年一愣,张仑抬手又是一巴掌。
“老子为什么要从京城来这边塞之地?”
还没等徐盈年回过神来,脸上已经多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
张仑一脚踢飞了徐盈年,大喝道:“这宣大两镇将士沿路找了这么久你可知道找的是谁?”
这件事方秉初曾经耳闻过,此时张仑抽出了一名军士的佩刀,朝着徐盈年扑了过去,刀神狠狠的劈断了徐盈年身旁的桌子,张仑恶狠狠的问道:“说,太子殿下被你关到哪里去了,你又是受何人指使!”
“太子?!”徐盈年听到这两个字,顿时面无血色,身体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