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相。”
随即,焦芳便将一份奏章递送了司礼监。
奏请削减南方进士名额,增加北榜名额。
这一下可不得了。
甭管是江右党,还是浙党,在科举上可都是南榜。
朝堂上已经炸了锅,朱厚照这个皇帝还跟不关自己事一样在宫外瞎溜达。
其实刘瑾存钱的速度还是已经是比以前慢了很多了。
毕竟上面朱祐樘还领着李东阳谢迁这么一大票人盯着。
现如今内阁这几位元老,都已经不在朝堂上擅自表态了。
这是朱祐樘的意思,也是他们君臣之间的默契。
朱厚照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主意,而这些元老们的谏言在朱厚照这边,反而是成了一些偷鸡不成的小聪明。
不过他们只要在朝堂上一天,刘瑾便不能为所欲为,只能是表面上装出一副恭顺的样子来小打小闹。
就当朱厚照打算去喝酒的时候。
忽然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朝着几人冲了过来,哭嚎道:“我爷爷要送我去南京魏国公府。”
“且,你以为我多想来北京吗。”徐鹏举不屑的看着张仑说道。
“你爷爷跟我爷爷能一样吗!”
张仑深知,这张懋是个粗人,心直口快,最多是打一顿,抽一顿就完事了。
但是这个徐俌素来是以精明著称,张懋收拾张仑,无非就是肉体上的折磨。
换成徐俌,那可就是灵魂跟肉体上的双重打击了。
“鹏举,说什么呢,你爷爷让你来京城,那是要历练你,这是机遇,你得好好把持住啊。”
朱厚照也看出来了,徐鹏举这小子,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个典型的纨绔样儿。
但是其他的勋贵无非就是贪点银子,不懂那么多人情世故。
这小子可就不一样了,蔫儿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