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这见吧。”
张仑一愣,诧异的看着徐鹏举问道:“你不是要随我一齐吗?”
徐鹏举大笑道:“大哥,咱就别胡说了,圣上批了假,好不容易能出来溜达溜达,我还是在保安多待几日吧,营里的兄弟们都托我去保安去东西,我不能辜负了人家啊。”
张仑叹了口气,看着不靠谱的徐鹏举说道:“那成,你别跑没影了,三天之后,咱们这儿见。”
“得嘞。”
张仑打马向东而去,现在张仑才知道什么叫归心似箭。
朱厚照到了皇庄之后,却诧异的发现村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丘聚纳闷的看着朱厚照说道:“爷,在庄子里没人啊。”
“没人?”
朱厚照有点纳闷了,连走了几家,这连个娃娃都没有。
丘聚扯着嗓子喊道:“有人吗,村子里有人吗?”
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回应,过了许久,才看见张鹤龄骑着马匆匆赶来。
“臣接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张鹤龄匆匆的从马上跳了下来。
一张胖脸上已然是满头大汗。
朱厚照诧异的看着张鹤龄问道:“舅舅啊,你这是咋回事了。”
张鹤龄气喘吁吁的从马上跳了下来,对朱厚照说道:“陛下,出......出事了。”
“说事。”
“今年各地皇庄皆报丰收。”
“这不是好事吗?”朱厚照诧异的看着张鹤龄问道。
“是,是好事不假,但是钦天监昨日来报,过几日恐有大雨,这些粮食若是不赶紧收完,恐怕这半年的收成都要烂在地里了。”
张鹤龄喘匀了气之后继续说道:“臣到庄子里后,立即把全村人都带出去了,现在村子里但凡是能喘气的,都在东边的田里抢收。”
朱厚照眉头一皱,问道:“收的过来吗?”
张鹤龄摇了摇头说道:“时间太紧,陛下您,南边的云彩已经压过来了,这可是北直隶明年的种子啊,若是烂在地里,臣就是睡觉都睡不踏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