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别的房间就不说了,单说我这间房,这个角落就藏了一两银子,你拿都拿了别不认啊!看把这砸的,修理费怎么也得要六百文吧!”林镜晚狮子大开口。
“什么?!什么一两银子我看都没看到,顶多赔你几块土坯的钱,你还想要六百文!看把你给能的!真当我老婆子是地主不成?”钱氏听林镜晚说要她赔一两多银子,连忙反驳她,要不是苏族长站在旁边,她肯定冲上去把林镜晚一顿好骂才解气。
“阿奶,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林镜晚弯腰拿过钱氏用过的斧头,指着上面的豁口说道:“看见这道豁口没有?这今早还没有的,一定是阿奶你为了这一两银子拼了老命了,看把斧头给祸祸的,这斧头也得赔!”
这斧头当然不是钱氏用损的,而是这些天,她在用砍柴练习控制力道,刚开始的时候手上没个轻重,把斧头给坎崩的,这事儿苏址苏婳也都知道,也没有怪罪她,现在看她把这事栽到钱氏身上,脸上没有异状,也没有戳破,大家都在很认真的飚演技。
大盛对铁的管制很严,农用制铁用具,每年都会规定每个县按照人口农户分得的铁水,所以导致铁的价格高居不下,苏家大房的这把铁斧,还是从苏家老宅出来的时候分的,使用的年份估摸着也有三十多年了,每年不顶用的时候,都用磨刀石磨半天,才能继续使用,斧头刃片很薄,所以林镜晚一使劲就崩了个豁口。
钱氏一听,这口锅栽到自己身上了,先是愣住,然后情绪就激动起来了,“天杀的小娼妇,当着族长面就想陷害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完就想冲上来拉扯林镜晚。她用的时候一心只想着林镜晚那点彩礼,眼都红了哪里有这功夫去看斧头有没有缺口,一定是林氏栽赃她,她都老婆子一个了,哪有那么大的力气。
苏址见钱氏癫狂的模样,一时之间也有点着急,上前挡在林镜晚面前,却不想被钱氏一把推到旁边,苏址被这力道推的半边身子发麻,撞上了一旁的桌角,瞬间疼痛袭来,他‘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顺着桌子慢慢的坐在地上,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