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二人皆已精疲力竭,刘先生在一旁看着都累。
苏址仍在桌面四处挣扎,唯恐那点绳子不够,肖至又去加了两根麻绳,把苏址上半身连带手也都捆的严严实实。
见顺利将人捆住,刘先生动作迅速,上前把苏址的下半身给脱了个精光,顿时站着的三人都愣住了,忍不住的看了看自己脐下之地。
发狂状的苏址也有片刻呆滞。
刘先生啧啧道:“真是好本钱,要是绝了未免可惜。”
肖至、魏林:...这苏址今年才不过十五吧!
刘先生也不磨叽,连忙施针将苏址下肢的阴陵泉、血海穴、委中穴、足三里、条口穴、丰隆穴、涌泉穴、三阴交等八处穴位扎了下去,那针足足入了一寸。
只见苏址从开始的越来越癫狂,到后面慢慢的平静,直到晕厥过去,脸上的血色也慢慢褪去,直到露出一直白皙的脸颊,刘先生才将针拔出,放在一旁用炉火温着的铜盆之中,那铜盆的水慢慢的变成了黑色。
刘先生大舒了一口气,‘真是要命,要不是自己身边有人,还真压不住他。’
肖至待在刘先生身边也许久了,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症状。
“主子,他这是中了何毒,怎的如此古怪?”只见那铜盆里的黑水都绕着银针走。主子的这针是用玄铁打造,用名贵的药物浸泡多年,天下只此一副,珍贵的很,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拿出来用的,居然短短半炷香,汲取如此多的毒物。
“故人身上也曾中过...”刘先生低沉的声音响起。
肖至听闻浑身一震,“您是说...长...”话没说完,被刘先生一剂眼峰阻止了。
同时,门外响起了林镜晚的敲门声,屋内肖至、魏林的身影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