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多买点少买点的事儿吗。”
方月月终于道出了实际问题所在,“你这么替她说话,是不是还在遗憾没能和她结婚?”
“啊?”林辙一头雾水,“怎么就我和她结婚了?”
“你妈不是就喜欢她给你当老婆吗,对着村里的人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方月月一说起这个来就来气。
林辙哭笑不得:“你弄错人了,我妈之前说给我相看的那个是我干爹家的女儿,清染是我表舅家的,不是同一个人。”
“啊?”方月月愣住,随即就是不解地道:“那既然不是因为和你的婚事闹掰的,她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冷淡?”
说冷淡都有点含蓄了,说仇视都不为过。
“可能是咱们出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吧?”林辙也不确定,“等一会儿回去问问爸他们不就知道了。”
“哎,老公,这清染卖的那个黄瓜那么好吃,你说咱们问她多买点,到时候倒腾到县里去卖怎么样?”方月月觉得,这种黄瓜,再贵上一倍都有人买,城市里有钱人多,绝对不愁卖。
“一下子买她一箱子?”林辙想起楚清染那几个很有特色的箱子,问道。
方月月摇摇头,“一箱子那哪儿够啊,都不够咱们来回折腾的,当然是多买她几箱了。”
林辙觉得方月月异想天开了,“你买那么多,想想也觉得不正常。”
“那有什么,我买来送人不行吗?”方月月不在意的撇撇嘴,“回头卖完了,再让我妈她们再去买几箱。她认识你爸妈,又不认识我爸妈。最好能知道她是在哪儿弄到的黄瓜,这样直接绕过她也成。”
还在积家村卫生室的楚清染打了个寒颤。
“感冒了?不对啊。”她这些天可喝了不少灵水了,这可是能增强身体素质的,这种天气怎么可能感冒。
不知怎么的,楚清染就想到了刚刚碰面的方月月。
想起原著中方月月的性格和那弯弯绕绕的心思,楚清染觉得,很可能跟这个女主有关系。
就是不知道又在钻营些什么,还跟她扯上了关系。
。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方月月和林辙离开后,那个捂着肩膀的大叔也慢慢走了进来。
“德水叔,你这是……”陆明轩看到了来人后称呼了一声。
他在村卫生室已经当了两年多的大夫了,对村子里的人已经认识了大多数,除了常年出去打工不在家的人,他能喊出所有人的名字。
陆明轩喊完,就已经看清楚了名为德水的中年人的情况,“骨折了?”
徐德水憨厚地笑了笑,但刚笑出来,就因为肩膀的疼痛而龇牙咧嘴。
“我来给你看看。”陆明轩摸了摸徐德水的肩膀,触诊过后,他说道:“不算太严重,接上就好了。”
他说着话呢,都不给徐德水准备的时间,只听‘咔嚓’一声,就已经给徐德水接好了骨。
骨头接好后,感觉不疼了的徐德水这才松了口气。
“刚刚疼死我了。”徐德水说着,就去摸肩膀。
“接好是接好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可不能干重活。”陆明轩看了看又呲牙笑起来的徐德水,知道他说了他也不会听。
马上就是五月,正式农民最忙的时候。
让一个家里的顶梁柱不下地干活,以后他们吃什么用什么。
“好好。”徐德水满口应着,然后就开始掏钱。
徐德水离开,刘书晴针灸的十五分钟还差一会儿。
陆明轩和楚清染也已经熟悉,他摘下口罩,露出那张明艳昳丽却十分出尘的脸。
被扎成了刺猬的刘书晴见到,瞬间什么都忘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染染姐还没有骗她!
陆明轩此时看着楚清染,眼眸中满含忧伤,“我凉皮吃完了。”
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楚清染:“……”
这么美好的时刻你就说这个?
“今天事情发生的挺突然,我也没带什么吃的。”楚清染还是先回了他一句:“不对啊,不是给了你五份吗?”
陆明轩点点头,接着说道:“我平时会锻炼身体,饭量比普通人要大一些。”
锻炼身体?
不知这位男菩萨可否拯救一下信女?
让信女伸出罪恶,啊不是,充满信念的手,触摸一下救赎的希望?
楚清染沉默了两秒问道:“你就光吃凉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