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她晚上听到的话,江大河如遭雷击,面无人色,一旁站着的张乐双也无声流泪。
看着爸爸思忖良久,江夏以为江大河在考虑怎么行事讨回公道,却不想最后江大河对着江夏嘱咐:“夏夏这个事你别声张,爸爸会去查清楚的,你早点睡吧”,说完让张乐双赶着她去睡觉。
江夏十分不理解爸爸的做法,瞪着不甘的眼睛无奈被张乐双拉回房间。
随后的日子也并未见爸爸有什么行动,反而眼睁睁一路看着张新德钱越赚越多,在县城买房子后搬到县城,后来又搬去深市,从那儿后再无张家消息。
工作后的江夏虽然逐渐理解爸爸不直接去找张新德对质,没证据找不到人证,冒失找上张家反而讨不到好。
但这件事仍然成为江夏心中一块腐肉,说起就痛还割不掉,就是膈应人。
现在自己不知道撞了哪路大运气大机缘回到七岁时,必须要在事情发生前,劝老爸尽快和张新德这个祸害拆伙。
回忆着往事似乎格外催眠,原本还有一丝清明的江夏,此刻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一点点往下垂。
挣扎不过七岁小孩身体睡眠需求,终于脑袋一歪,靠着椅子睡死过去。
“告诫爸爸的事,明天一定!”
张乐双一边偷笑,一边小心抱起江夏放在床上。
坐在床边看着小闺女的睡颜,张乐双心里一阵满足。
不知道多久没看到夏夏这么活泼的性子,上辈子自己整天困在龙溪村,从未想过要走出去看看。
心里守着老一套,女人就得在家相夫教子。天天听着那些长舌妇嚼自家舌根,心苦的像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