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芸刚走,韦寒便觉得有些腹痛。
起初没在意,以为是纪芸刚离开,自己的不舍造成的,没想到心里越来越慌。
“对鱼!对鱼!”
韦寒焦急地呼喊着男使的名字。
“来了来了,公子感觉怎么样?”
“心里有些绞痛,帮我倒碗水来。”
“是。”
对鱼着急忙慌地去倒水,在厨房内恰巧碰到了夜寄歌。
“对鱼,你这么着急干嘛?”
“禀告夜夫郎,我家公子腹痛,心慌,让我给倒杯水。”
“这样么?”
夜寄歌觉得有些不对,“我过去看看。”
“得仔细着韦夫郎的身子。”
一行人到了寒烟阁,韦寒已经痛得不成样子。
“水,给我水。”
“公子,这是刚烧的开水,有些烫。”对鱼把水碗递给韦寒。
韦寒刚喝了一口,就痛得连碗都端不住。
“砀~”
水碗被韦寒拂扫在地。
“呀,可仔细着,别踩到碎片了。”夜寄歌担心道。
“听风,你把这碎片扫了。”
“是。”
“韦夫郎可还好?”夜寄歌焦急得抓住韦寒的衣袖。
“我。”韦寒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夜寄歌来了屋内。
“额,嗯哏。”
韦寒肚子疼痛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看出韦寒状态实在不对,便转过头对听雨喊道。
“听雨。”
“在。”
“你赶紧去喊父亲!”
“是!”
看着对鱼一脸无措的样子,夜寄歌咬咬牙,今天能帮韦寒的也就他了。
见听风扫完了地,便又吩咐道,“听风,你去请府医,快啊。”
看对鱼还在愣着,夜寄歌拉了他一把,“把韦夫郎扶到床上去,慢着点。小心肚子!”
顾真一会儿就来了,见韦寒这样难能不知道。
这不是寻常的腹痛,是要生了啊。
当即来到韦寒身边,“孩子,深呼吸,深呼吸!”
对身后的男使叫道,“把产事的人喊来,赶快!”
“吩咐厨房把火烧到最大!”
“是。”
产事的挪动着韦寒的身子,府医号着脉,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韦寒的疼痛也减缓了点。
顾真拉过夜寄歌的手,“好孩子,辛苦你了。”
“父亲无需多言,都是歌儿应该做的。”
“如今我也怀着身孕,见不得这些,便在屋外候着了。”
“去吧。”
夜寄歌在听风的搀扶下出了屋,听雨拿了把板凳,夜寄歌便在上面坐了。
听着屋内韦寒的叫喊声,夜寄歌也觉得疼痛不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在心里不断祈求韦寒生产快一点,顺利一点。
屋内。
韦寒紧咬着手帕。
“夫郎,你这劲儿再大一点啊。”
“再大一点啊。”
韦寒用尽全身力气。
“出头了,出头了!”
“呼,”韦寒松掉一口气。
“夫郎可不能松气啊,再加把劲儿!”
“嗯,嗯额,啊啊啊嗯……”
“一个孩子出来了”
“夫郎继续用力啊。”
“嗯啊嗯,”
“好,这第二个孩子也出来。”
“恭喜恭喜,是龙凤胎。”
“小姐是第一个,公子是第二个。”
“好好好,大家都有赏。”顾真很是高兴,我朝第二个龙凤胎啊。
“谢主父。”众人齐声道。
韦寒看了眼自己的孩子,汗水早已经打湿他的衣襟,脸上满是疲倦。
不过他内心是高兴的,这是他和纪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