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撒娇,自己放的就给我自己好生受着。”
软乎乎的小手钻入沈烬墨衣襟,谢南星好生委屈:“夫君,夫君,你疼疼我好不好?”
“那点子开胃小菜吃不饱的,夫君,我难受。”
“夫君,我承得住,你再放肆我都承得住。”
已然在崩溃边缘的谢南星,开始急躁的在沈烬墨怀里乱窜,指尖在沈烬墨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印子。
明明这人已经想得要命,却偏偏要折磨两个人。
汗水裹挟着泪水流了满脸,谢南星晓得,沈烬墨生气了。
嗓音带上哭腔,哭腔里含着祈求。
谢南星还在铃铛里,放了药。
“沈烬墨…沈烬墨…沈烬墨你饶了我成不成?”
反手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谢南星挪出怀抱,一手压在谢南星脖颈,将人摁在马背之上。
目光在自己腰间的软鞭和控制马匹的缰绳之间徘徊,沈烬墨在思索到底是让谢南星握住缰绳自行驱赶马匹,还是用软鞭将其捆绑。
马蹄停下,沈烬墨将谢南星的双手捆在马鞍之上。
贴着谢南星的耳朵,一字一顿:“是沈某不顶用,逼得家主靠这些玩意儿取乐了吗?”
“沈烬墨,你个混蛋。”含喘带娇的一骂落下:“你顶用你倒是上啊!”
沈烬墨踩着脚蹬直起身子,下裳被撕碎,两身大氅被尽数盖在谢南星身上,
马鞍之上尽是痕迹,沈烬墨眸子红透,喉结反复翻滚之下,在谢南星身上留下清晰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