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有能力这么做。
虽然能不能战胜文玉不好说,如果能打成平手,也算可以。
“舞衣就在这个门后面,在此之前,我还想要再问你一遍,谁是你的舞伴?”
江桥顺应着文玉的话说:“你。”
文玉的笑容阴森可怖,她的嘴仿佛一朵刚绽放开深紫色的食人,随时准备将江桥吞入腹中。
“给你看看。”
撕拉,门应声而开,里面真的有一件舞衣。
看得出那件舞衣原本是一尘不染的白,可后来,却全然被血色浸染。
有些血迹干的很快,暴露在空气中成了褐色,但大抵是向下坠落形成的痕迹。
而新鲜的血迹基本是顺着舞衣的缺口处缓缓流淌,刚流出来的血。
一滴,一滴,一滴。
水滴声显得周围格外静谧。
“这真是我,见过,最美的,舞衣了。”江桥眼看着那件舞衣悬挂在半空中,自己不敢朝上面看那张熟悉而空洞无神的美丽眼眸。
“我也会做舞衣的,这件是我做出来最好看的了,如果参加凤凰仪式肯定是
文玉扭过头望着江桥,“你有舞伴了,我也想成为你的舞伴,就只能把她抓过来,做我舞衣的原料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和她走这么近?”
江桥呼出血琴剑,血琴剑于虚空之中,逐渐凝实成实体。
江桥终于明白,是自己害死了她,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
血琴剑发出绝望的悲鸣,本该回荡在耳畔的悦耳琴声,变得干涩,郁结,嘶哑。
江桥提剑朝着文玉冲去。
文玉的脸瞬间拧巴成苦瓜状,“你居然生气了么?你明明是我的舞伴,我排除别人有什么错么。
“你居然,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杀我,骗子!”
两人缠斗在一起。
两个疯子缠斗在一起。
江桥从来没有体会到如此绝望到超我的境界,他只觉得,要是再不做些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离自己而去。
那些美好随着轮回终究淡去,只有自己记得有什么用,在其他人眼中,有些事情从来都不曾发生过。
就在这时,血琴剑和江桥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剑刃上闪出的血光更加强劲。
江桥被文玉的攻击震碎了心脉,身中数剑,他还能勉强站起来。
文玉也有些抵挡不住江桥的攻击,最终,她的胸口穿了一个大口,但她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难受神色。
狂笑,依旧是狂笑。
等文玉失去生机之后,一团墨色瞬间从文玉的身体里抽身而出。
江桥尝试着对那团墨色撒了玉琼露,可惜终究以失败告终,他的速度还是不够快,看来下次必须换个比自己更快的人了。
最终,那团墨色附身在木沉鸢的身上。
“没想到,她原来还有一点点生机尚存啊,身子还能用,那我就用这个形态,和你同归于尽吧。”
文玉明白自己该如何同归于尽,只要附身死人太久,就可以神魂俱灭。
江桥深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他也没有勇气,将剑刺入“木沉鸢”的心脏,再将魅魔本体引出来。
他想要的温暖,再也回不来了。
“好啊,那就同归于尽!”江桥巴不得同归于尽。
当江桥再一次躺倒在地上时,木沉鸢也头朝着自己的方向,倒下了。
好巧不巧,刚好倒在自己的怀里。
……
雪天。
江桥昏沉沉睁开眼,视野中,再一次出现了一张甜美的鹅蛋脸。
这次,他真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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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下作话,后期会换地图的不局限于宗门内的天骄,其实,我想把魔宗写成什么东西,大家应该也都明白了]